令此时呆在一旁的张桂大惊失色,随即也是扑倒在地。
“对不起,王妃,公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妃恕罪。”
沐夕根本不理会两人,越过他俩,直径走了进去,突地,回头,“秦总管,当初宰相赶我出府,我已不是相府三小姐,记住,今天我是以睿王妃的身份来的。”
慕梓静微微一笑,“对了,把那个什么张桂得,给本公主带到大厅,本公主要好好问问沐宰相怎么是管制的家丁?”
两人十分奸诈的走进了沐府大厅,一左一右的坐在太师椅上。
秦离三下两下就通知好了府里的人,以沐青阳为首,大大小小的站在大厅上,当他注视到那个曾被自己赶出府的沐夕时,眼一晃,跪在地上,随之,大大小小的家眷都跟着跪着。
“下官沐青阳携家眷,叩见睿王妃,静公主。下官不知两位殿下打架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沐青阳说的义愤填膺,可沐夕听得是很不耐烦。
“沐宰相,请起吧,赐座。”慕梓静倒也大方,当下就示意沐青阳起身。
待沐府家眷都坐好以后,沐夕才缓缓开了口。
“沐宰相,当初走的太匆忙还有很多程序式的东西没有做,您老就急不可耐,哎,今日回来,也没别的事,只是来把该办的事办好?”
沐青阳面露窘色,“不知道王妃此时前来,所办的事是什么?下官一定尽我所能。”
“没你什么事,就是通知你一下。”沐夕站起身,走到大厅中间,“我沐夕是被你从家族中除名的,为防止今后被世人猜忌,以后自然不能再姓沐,我已经和舅舅商量了,从今日起,我就叫夜夕。”
沐青阳心中一颤,担心的事还是来了,沐夕撇清了关系,以后宰相府的生死荣辱就与之无关了,现在她又是万万人之上的王妃,那沐府不是注定为人鱼肉了。
当下,他是不敢与沐夕抗衡的,“全凭王妃做主就是。”
夜夕回到座位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慕梓静注意到沐青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一乐,想再添一把火。
“来人,把刚刚在门口说本公主是野丫头的张桂带进来。”
秦离亲自押着张桂跌跌撞撞的扑在地上,顿时狼狈至极。
“张桂,你刚刚的狗仗人势哪儿去了?怎么样,还要不要诬告本公主冒充皇亲一罪啊?”馀光扫了一眼沐青阳,见到他冷汗直冒,满意的一笑。
“公主饶命,王妃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饶了小的吧。”
慕梓静饶有趣味的看着张桂点头哈腰的熊样儿,“沐大小姐,本公主听说张桂是您娘那边的远方表亲啊?”
沐韵心一抖,一下子跪在地上,口齿十分不清,“公…公主,我…”
慕梓静也懒得听她的一番说辞,手一挥,“来人,立即把张桂拖下去,杖毙。”
众人闻到杖毙二字已是心慌不已,接着夜夕慵懒的口音又再次传来,“秦总管管制不严,杖责四十,再除去总管一职,由许伯担任。”厉眼一扫,“不知宰相大人可有异议?”
秦离在一阵哭天喊地中被拖了下去,紧接着一声声尖叫声从前院传来,夜夕和慕梓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悠然的喝着茶,而堂中的其他人各自面面相觑,连呼吸都十分小心,生怕成了夜夕的报覆对象。
心里则是万分不平,夜夕的到来摆明就是找茬的。
冷冷的看着沐韵和沐晴覆杂的眼神,心中一乐,别着急,一会儿就到你们了。
一会儿的功夫,几名家丁就拖着早已血肉模糊的秦离进来了,“禀告王妃,公主殿下,杖刑已毕。”
沐夕挥挥手,表示知晓,看着之前狗仗人势的秦祺,如今苟延残喘的模样,心里就觉得十分的痛快。
“拖下去吧,恶心死了。”慕梓静捂着口鼻,赶紧让人又拖了下去。
“现在本王妃呢?心情不错,想为沐宰相添点喜事,现在宫中大小事宜都是五弟和王爷做主,王爷念其劳苦功高,特别恩赐…”夜夕满带笑意的眼睛似玛瑙般耀眼,她似笑非笑的瞥了沐韵一眼,沐韵立即后脊发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席全身,夜夕假装咳了一声,继续道,“沐大小姐也到了婚配的年龄,王爷和我的意思是…裴国公公子裴子君还不错,就赐婚啦!”
沐韵顿时颤抖了一下,谁都知道裴子君风流成性,前些日子还包yǎng了尚莱阁的一名女子,最最重要的是,宰相与裴国公不睦已久,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看着沐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