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分,我才不要自取其辱呢?”
夜夕轻笑,看来要想这丫头一辈子平安,要么就永远呆在皇宫,要么就找个像慕梓瑾那样的有足够能力的人庇护。不过,像夜澜这样不拘小节的人,要她呆在墨守成规的宫里,恐怕机会几乎为零,倒是后者,可以为她物色物色,再不济,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眉眼一聚,心里立刻显出了一个主意:沈清琰为人不错,倒是可以牵个红线。
“姐,你怎么笑的这么奸诈啊?是不是在想我姐夫啊?”
“呵…”夜夕干笑两声,慕梓瑾,我想他干嘛?死丫头,我早晚得找个人治治你。
夜幕之中,另一个楼台。
男子负手而立,容色绝艳,沈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及赞扬。
“陛下,那女子好像侗佳皇后。”男子身旁一男一女俯首,馀光紧盯着夜夕。
男子厉眼一扫,“陈广,你似乎话太多了。”
“陛下,饶命。奴才口不择言了。”叫陈广的男子立刻跪趴在地上,眼里满是恐惧。
“还不快出去。”男子喝声,陈广身体一颤,连滚带爬的逃离。
那女子看着陈广眼里的恐慌,低着头,不敢再进言,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这魔君手里的一缕游魂。
“净月,你有话想说?”男子馀光一瞥,便发现身旁的人儿,战战兢兢的打着哆嗦,颤抖的嘴唇似要吐出字来。
“陛下,奴婢不敢。”
“朕,恕你无罪。”
女子眸光探视着眼前的这尊大佛,清脆的嗓音响起:“陛下,广公公跟您许久,自是知道一些内幕,奴婢初次服侍陛下,不知……”
女子声音越来越低,房间安静的就只听得到,她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继续说下去。”
见男子没怒,鼓足勇气,又道:“不知侗佳皇后是可等人物?”
女子小心的打量着男子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心被悬起来,不敢再说一个字。想起自己那日被山贼所绑,要不是君子默路过,自己早就成了山贼的‘盘中餐’了。自己一孤身小女子,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求了他,才能留下来。现在,他要杀要剐,自己都甘心承受。
“你想知道皇后的事?”
“奴婢不敢。”
男子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夜夕。
三年前的往事,幕幕在脑间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