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可不敢去惹这些杀手,这种组织一定有许多馀党,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去挑起事端?
“死妖孽,你要解决就快点,干嘛拉上我?”
突然从看戏的变成演戏的夜夕当然十分不高兴了,就像是个替补一样。
君子默头一偏,轻触着夜夕的耳,顿时好闻的子花香和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心底一阵颤抖。
“丫头,在外人面前还是给我留几分薄面?”
众人看着面前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儿,相视一眼,领会的点点头,都在想着怎么趁着君子默不注意的时候逃脱。
当然,眼前就是一个好的时机。
擡起脚步,稍稍的挪动,一步,两步…
君子默似乎是故意给他们一丝求生的希望,直到他们第一个人接触到阴暗的地方,他略微的转过头,眼里哪里还有刚才的妖冶柔情,有的满是嗜血的狠辣。
“各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可不行!”
凌厉的一记眼神,众人脚步加快,领头的人手舞剑直直的朝君子默刺过来,其馀的人也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露狠色,准备奋起一搏。
只见君子默邪魅的一笑,身影化作一缕旋风,穿梭在黑色身影中,那暗红的衣摆翩翩舞动,绽放着炫丽无比噬血花朵。
夜夕早已眼花缭乱的分不清君子默的方向,差不多三十秒的时间,君子默便一层不染的站在夜夕身边,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细眼一看,那二十馀人姿势不一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散发出的鲜血的气息深深让人胆寒。
君子默又是温柔的一笑,“丫头,想看看他们怎么自掘坟墓么?”
啊?夜夕楞了半晌,回过头,看着他异常黑亮的瞳孔,后脊森然,总觉得有什么惊悚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
“走。带你去看更绝妙的好戏。”
脚尖轻点,握着夜夕的手更紧了些,落在屋顶上的夜夕回头看了看那些黑衣人,只听见‘砰’,一个个头颅坠地,横七竖八的任意滚动着,不受控制的身体亦是瘫软的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处,‘汨汨’流出,白亮的地板上隐约的看到一条条血流汇集成一大滩汪洋。
强烈的止住欲吐的胃,夜夕不可思议看着君子默,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二十馀条人命死的如此凄惨,那残忍的杀戮手法,她闻所未闻,每个人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切掉头颅,并且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这不是活生生的秒杀么?
太可怕了。
君子默似乎也发现了夜夕的不正常,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
发现夜夕一直看着庭院,心下也猜到七八分,又感觉到夜夕的手冰凉的沁着汗,眉头一皱,“丫头,不要怕。”
看着君子默温柔的眼睛,也察觉到手里传来的暖意,哆嗦的点了点头。
不怕?你随便找个受过现代良好家教的女孩子来,都会怕?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自然反应。
“去哪里?”颤颤巍巍的问了句,本来就听说过君子默的残暴,不过亲眼看到,难免还是会接受不了。
“看戏。”
跟着一道身影,他们在房顶中穿梭,最后停在了一灯红柳绿的门前。
“那是…”夜夕疑惑的指着那道黑影,倒有些像刚刚死的那些人的打扮。
“悄悄的放走的馀孽,不过估计他并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夜夕点点头,看来这个死妖孽是想一网打尽,可怜那人本以为寻得一丝生路,可就间接的做了叛徒。
隐于树缝的两人,看着那道身体进了翠音楼,便悄悄的跟了进去。
到了一处楼阁,巧劲一使,两人皆在房梁上,紧紧贴住。
那是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里面陈列的各色珊瑚便是价值不菲,最重要的是偏堂内放着一具纯金打造的金佛,佛前的两行清香点点,散发出一种好闻的味道。
君子默似察觉到了什么?食指一拈,一颗药丸,便塞进了夜夕的嘴里,夜夕有些错愕的瞪着他,君子默眼神一瞟,夜夕立即应会,香里有毒。
黑衣人对着佛像俯首跪地,轻声道:“主人,任务失败。”
半晌。
隐隐的感觉到佛像有轻微的震动,一条暗光从佛像背后传来。
只见黑衣人用手在金佛前敲了三声,佛光微动,他打开佛前放着的圆垫子,一通密道便现于眼前,左顾右盼的张望了一番,发现并无可疑之处,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