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时铅喻。
时铅喻靠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劳伦斯看着这一幕,“小太爷,还练吗?”
沈泽看着怀中的时铅喻,沉默片刻,“回沈家。”
沈泽将时铅喻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时铅喻躺在床上,眉头紧锁,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沈泽站在床边,看着时铅喻,眼神复杂。
时铅喻眼角挂着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沈泽感到一阵烦躁,摔门而去。
劳伦斯跟在他身后,问道,“小太爷,今晚还练吗?”
沈泽停住脚步,“让她睡五个小时,拖起来继续练。”
劳伦斯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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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后,时铅喻被劳伦斯叫醒。
时铅喻揉揉眼睛,一脸茫然。
劳伦斯面无表情,“时小姐,该起来训练了。”
时铅喻看了看窗外,还是白天,“现在几点了?”
劳伦斯回答,“下午三点。”
时铅喻忍不住抱怨,“我训练了一整晚,饭都没吃一口……”
劳伦斯不为所动,“时小姐,您还是快点起来吧。”
时铅喻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训练场里,时铅喻强撑着身体,继续练习。
她感觉自已的身体已经快要散架了,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艰难。
劳伦斯依旧站在一旁,戴着那副恐怖的面具。
时铅喻再也坚持不了了,她抬起那双狐狸眼看向劳伦斯,“劳伦斯,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不行。”
劳伦斯冷酷地拒绝了时铅喻的请求,“你必须把今天的训练量完成。”
时铅喻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已快要晕过去了,“劳伦斯,求求你了,小太爷现在也不在呀……”
“这是命令,时小姐。”
劳伦斯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时铅喻看着劳伦斯铁面无私的样子,知道求情没用,只能强打起精神,继续训练。
训练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沈泽才来到训练场。
时铅喻早已累瘫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泽一脚踢在时铅喻身上,“这点训练就受不了了?”
时铅喻有气无力地爬起来。
沈泽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快点,站起来。”
时铅喻强忍着疼痛,艰难地站了起来。
“今天就练到这里,明天继续。”
沈泽说完,上前拉住时铅喻的手,“你欠我一个人情,还记得吗?”
时铅喻无力地点点头。
沈泽拉着时铅喻上车,“家里来了个难缠的狗,你帮我应付。”
时铅喻瘫在车后座上,迷迷糊糊地听着林泽的话,“狗?”
“嗯,很烦人的狗。”沈泽冷冷地说。
时铅喻闭着眼睛,“什么狗?”
沈泽皱了皱眉,“一条野狗。”
时铅喻半梦半醒地应了一声。
“你最好给我机灵点。”沈泽补充了一句,“别给我丢脸。”
时铅喻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狗,我怎么帮你应付……”
车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沈家。
时铅喻下车,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刚进门,时铅喻就看到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从眼前飘过,快速挂到了沈泽身上。
沈泽一边扯开身上的东西,一边骂骂咧咧,“滚开,别碰我。”
“呜呜,泽泽哥哥你终于回来啦!宝宝好想你!”
时铅喻定睛一看。
是一个二十岁往上的混血女人,还穿着公主裙,戴着皇冠。
沈泽一脸不耐烦,“你怎么又来了?”
女人满脸委屈,“泽泽哥哥,你不记得宝宝了吗?这才两年没见!”
沈泽懒得搭理她,直接绕过女人,准备上楼。
时铅喻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就是沈泽口中的疯狗。
女人见林泽不理她,顿时开始撒泼,“泽泽哥哥,你怎么不理宝宝啊?你是不是有别的宝宝了?”
时铅喻悄悄后退了一步,心想:
这女人明显是有大病啊。
女人突然注意到了时铅喻,尖叫着扑过来,“你是什么人?不要靠近泽泽哥哥!”
时铅喻吓了一跳,本能地往旁边一闪。
女人扑了个空,摔倒在地,然后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