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了。”
时铅喻点点头,她看向顾暮,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顾先生去过h国吗?”
顾暮挑眉,“没有。时小姐怎么这么问?”
时铅喻扯出一个笑,“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
她突然觉得顾暮不可能是许望白。
许望白不会对她这么冷漠的。
他们虽说长得相似,但又不是完全一样。
她心里难受极了,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顾暮似乎看出了她的异常,他突然开口,“时小姐有心事?”
时铅喻心里一惊。
她强装镇定地笑了笑,“没事。”
她怕顾暮继续追问,连忙转移话题,“顾先生和小太爷以前就认识吗?”
顾暮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有过一面之缘。”
时铅喻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突然她感到有些冷,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已。
顾暮见状,脱下外套,披在时铅喻身上,“夜里凉,时小姐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时铅喻有些惊讶,她刚想拒绝,却听到顾暮说,“别着凉了。”
时铅喻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她吸了吸鼻子,“谢谢。”
时铅喻转身回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外套,鼻尖还残留着顾暮身上的烟草味。
她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许望白和顾暮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却总是把顾暮当成许望白。
时铅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梦到了以前和许望白在一起的日子。
梦里,许望白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笑着,时铅喻开心地扑进他怀里。
她突然感到一阵失落,紧紧地抓着许望白的衣角,不肯放手。
许望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乖,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说着,慢慢从她怀里抽出手,然后转身离去。
时铅喻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已怎么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望白的背影越来越远。
她着急地喊着“许望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突然,她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时铅喻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沈泽正坐在床边,一脸阴沉地看着她。
沈泽阴沉着脸,声音低沉,“做噩梦了?”
他刚刚上楼,就看到时铅喻在睡梦中皱着眉头。
嘴里还喊着“许望白”,他心里顿时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时铅喻愣愣地看着沈泽。
她还没从刚才的梦中回过神来。
沈泽看着时铅喻呆滞的模样,心里更加烦躁。
他伸手捏住时铅喻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已,“看着我!”
时铅喻回过神来,她看着沈泽阴沉的脸,突然有些害怕。
沈泽将脸凑近时铅喻,声音低沉而危险,“告诉我,许望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