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
时铅喻羞得耳朵都红了,娇嗔道:“沈慕渔,你……你无耻!”
沈慕渔心情愉悦,看着时铅喻,“这就叫无耻了?那接下来的,你岂不是要晕过去?”
时铅喻下意识地捂住自已的耳朵,大声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沈慕渔抓住时铅喻的手,笑着说:“逃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时铅喻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刚刚那样子,明明就是想……想……”
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想怎样?”
沈慕渔故意逗她,“继续说!”那眼神中满是戏谑。
时铅喻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想什么,嗯?”
沈慕渔步步紧逼。
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时铅喻的脸上。
时铅喻退无可退,背靠着墙。
双手抵在沈慕渔胸前,慌乱中说道:“你要真的想……我可以花钱给你找一个…..”
她住酒店的时候经常在门口捡到小卡片。
此刻这话一出口。
她自已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铅喻越说声音越小。
最后甚至都不敢看沈慕渔了。
只觉得自已的脸滚烫滚烫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沈慕渔被她这话气得反倒笑出声来,“你打算花钱给我找女人?嗯?”
时铅喻脑袋低垂,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你不是憋得慌吗?”
她心里还在暗自嘀咕。
自已也是为他着想,怎么就惹他生气了呢。
沈慕渔真真是被这个女人奇特的脑回路给打败了。
佯装痛心疾首地说道:“老婆,你好狠的心。家妻在怀,居然还要我去外面找。”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
仿佛在感叹自已的“悲惨遭遇”。
时铅喻小声反驳,声音细若游丝:“那又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已……自已憋的。”
她心里也有些委屈。
觉得自已不过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
沈慕渔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一时冲动,直接吻了上去。
时铅喻毫无防备,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