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渔眼疾手快,一把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
猛地一甩,将她重重地甩到了一边。
他的力道极大。
夏舒卿一个踉跄,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夏舒卿爬起来,一脸委屈地望着沈慕渔,大声哭诉道:“沈先生,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打我!”
沈慕渔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夏小姐,学过法吗?带野男人偷偷潜入我家做那种事。想坐牢吗?”
他的眼神犀利如刀,让人不寒而栗,“我现在就可以送你进去。”
夏舒卿被吓得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敢!”
沈慕渔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猜,我敢不敢?”
夏舒卿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下:“姐夫,我错了,你别这样……”
沈慕渔不为所动,神色冰冷:“现在知道叫姐夫了?你和别的男人在我老婆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是我老婆的家?”
夏舒卿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心里清楚,沈慕渔可不是在开玩笑。
时铅喻看着夏舒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只有无尽的厌恶。
楚文雁看着这一幕,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心虚得要命,生怕沈慕渔会迁怒于她。
沈慕渔冷冷地看着夏舒卿,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私闯民宅,跟野男人偷情。夏小姐,你不会不知道这可以判刑吧?”
夏舒卿浑身颤抖,“我……我错了……我不要坐牢……”
说着,她还试图去拉时铅喻的衣角,苦苦哀求道:“姐姐,你帮帮我,求求你了……”
在她心里,只要时铅喻肯原谅她。
沈慕渔一定不会再追究她的责任。
时铅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她的手。
夏舒卿被踢得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在地上。
她狼狈地爬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铅喻。
时铅喻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满是鄙夷:“求我?你怎么有脸求我?”
夏舒卿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我知道错了,姐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那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时铅喻嘲讽道:“你当我是什么?垃圾回收站吗?什么破烂都能收?”
夏舒卿脸色苍白如纸,带着一丝不甘问道:“姐姐,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时铅喻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夏舒卿,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已是个什么东西!”
夏舒卿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哭诉道:“姐姐,我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时铅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别叫我姐姐!你不配!”
夏舒卿被她吼得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沈慕渔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亲手养的小玫瑰,终于学会了带刺绽放。
不再是任人欺负的柔弱模样。
时远恒和楚文雁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慕渔冷笑一声,看向时远恒,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伯父,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时远恒支支吾吾,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小沈啊,你看这事闹的,要不……就算了吧。”
沈慕渔挑眉,眼中满是不满:“您女儿带着野男人跑到我家来鬼混。您说算了?”
时远恒冷汗直流,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赔笑道:“小沈啊,我知道这事儿是我们不对,但是舒卿她还小,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了。”
说着,他还偷偷给夏舒卿使眼色,示意她赶紧道歉。
夏舒卿心领神会,“姐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沈慕渔面色冷峻,不为所动,寒声道:“伯父,我的脾气向来算不上好。像这种肆意妄为的女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定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时远恒和楚文雁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沈慕渔竟如此强硬。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把他们的求情当回事。
但眼前这个随手就能拿出八百万现金的男人,他们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