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自已却把所有的仇恨都强加在了他的身上。
时铅喻心里一阵揪痛,她又往沈慕渔的怀里靠了靠。
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温暖都补回来。
沈慕渔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时铅喻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哽咽着说:“对不起……我错了……”
“傻瓜,不要哭。”
沈慕渔轻声安慰着,“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一切都过去了。”
时铅喻听到这话,哭得更凶了。
这些年的委屈、痛苦、愧疚,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汹涌的泪水。
沈慕渔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对了……”
时铅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清醒过来,“你姐姐,你姐姐今天找了我!”
沈慕渔的身体瞬间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只是替身……”
时铅喻看着沈慕渔的眼睛,“她还说了很多,说你爱的不是我,说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沈慕渔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如墨,“她怎么找到你的?”
“在栎栎和涣涣的幼儿园门口……”
时铅喻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是你们口中那个,J国的女人?”
沈慕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低咒一声:“遭了!”
“怎么了?”
时铅喻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她紧紧抓住沈慕渔的胳膊。
沈慕渔一把抱起时铅喻,心急如焚地说:“去幼儿园!她一定会对孩子下手!”
时铅喻的瞳孔猛地收缩,惊恐地喊道:“栎栎和涣涣还在幼儿园!”
两人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冲下楼去。
时铅喻紧紧抓着沈慕渔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再次失去他。
劳伦斯跟了出来,一脸茫然,“先生,怎么了?”
沈慕渔没有时间解释,只是急切地命令道:“立刻去幼儿园,保护孩子!”
劳伦斯见沈慕渔神色焦急万分,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跳上车,“是!”
车子再次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在马路上一路狂飙。
时铅喻的心脏剧烈跳动,“她……是你的姐姐,她为什么要这样?”
沈慕渔紧紧抱着她,“她就是个疯子!”
时铅喻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
一颗心好似随时都会蹦出胸腔。
劳伦斯全然不顾交通规则,一路闯红灯。
车子风驰电掣般前行,引擎的轰鸣声在街道上格外刺耳。
时铅喻紧紧盯着沈慕渔,心跳愈发急促。
沈慕渔双唇紧抿,脸上阴云密布。
整个人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
他的脑海中,此刻全是那个疯狂女人的身影。
伊芙琳·道尔。
是沈父和他原配的女儿。
沈慕渔回M国后,这个疯子竟对他暗生情愫!
他身上那可恶的蛊,就是她下的!
想到这儿,沈慕渔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他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时铅喻被沈慕渔这副模样吓到了。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
满心的担忧与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只能默默坐在一旁,眼神中满是焦虑。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到幼儿园门口,还未完全停稳,沈慕渔便猛地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他一脚狠狠踹开幼儿园的大门。
那扇门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哐当”作响。
此时,幼儿园里老师们正组织孩子们放学,场面一片混乱。
沈慕渔心急如焚,完全顾不上周围的一切,径直冲进园内。
他双眼因愤怒和焦急而布满血丝,一眼看到了孩子们的老师,声音近乎咆哮:“沈景涣和沈景栎呢?”
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脸色惨白,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孩子……孩子……被带走了。”
“谁带走的?”
沈慕渔声音沙哑,额头上青筋暴起。
每一根血管都仿佛在跳动,显示着他此刻极度的愤怒。
“是一个女人。”
老师战战兢兢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