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慎,做任何决定都要圣上同意。”
春华有些疑惑:“小姐,你可以自己去找皇后说啊,自从这些新人入宫之后,你都不太去找皇后娘娘了。”
邢文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如今的后宫已不是当初的东宫,后妃人多眼杂,心中又有百般计较,她哥哥是大将军,爹爹又在吏部,两家本已是姻亲,若我在宫中再与她走得近,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
春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不引人注意的把话带给常嬷嬷。”
另一边王松柏满心欢喜的收到信,却见富贵正一言难尽的望着自己:“公子,那位还让带给你一样东西,说是她自己亲手编的,让你猜猜是什么,还说这是验证你们是否心有灵犀的考验。”
王松柏表情未变,只是眼睛亮了亮,语气如常的说道:“是什么东西?”
富贵顿了顿,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坨杂草,递到他的手上:“公子,就是这个,我可一点都没压住它,我敢保证,递到我手上就是这个样子!”
王松柏看着那坨不成样子的杂草沈默了下来。
深夜,富贵第n此前来前来添茶,王只见自家公子依然坐在书桌前,定定的观察者那坨杂草,忍不住摇了摇头,正打算离开,身后却传来一抹幽幽的声音。
“富贵,你看这像什么”王松柏声音低沈,好像从天边传来。
富贵无奈的转身,看向那坨实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杂草,充分发挥想象,突然眼睛一两:“我看这好像有头,会不会是一只鸡?”
王松柏用手轻轻的捧起那坨杂草,仔细端详:“这是鸡吗?我怎么感觉有点像猪。”
富贵有些无语,心想那杂草如此随意,哪能看出来像什么,但还是强忍住瞌睡说道:“被公子您这么一说,我看着也有些像猪,难不成那位编的就是猪?”
王松柏全神贯注,面带思索,清俊无双的脸上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大事,眉头都轻轻蹙了起来,若是让旁人看见,还以为这个今科的探花郎,当今圣上的重臣是在考虑什么国家大事:“我又看着不像猪,像是一头牛!”
富贵黑线,正想趁着自己公子不注意悄悄溜走,他可不想陪着自家公子一起研究那坨杂草究竟是什么东西,刚走到门口,却听到身后又传来声音。
“让你准备的上好貂裘准备好了吗?天气越来越冷了,万一她在宫中受凉可怎么办?”王松柏想到了什么,擡起头问道。
富贵松了一口气:“已经好了,可是从东北专程送过来的,顶顶好的貂裘,比专程供奉给宫中的都要好。”
王松柏点点头:“那就好,下次一起带去。”说完,又屏息凝神观察起手中的杂草来。
富贵赶紧趁机溜了出去。
第二日,正在上朝的王松柏实在忍不住打了几个呵欠。
皇帝李钧正看着下方的朝臣因为政事吵吵闹闹,却只见自家年轻俊美的太子少傅面色疲惫,神情困顿,看到那一群只顾着争来吵去,却从不曾真正为自己出谋划策,排忧解难的朝臣,忍不住说到:“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哪里有什么朝中重臣的样子,只会吵吵嚷嚷,看看我们王少傅,整日里思考政事,便是夜间也不曾休息,你门不能像王少傅一般,少争吵,多拿出些切实可行的方案吗?”
下了朝,重臣都纷纷出了宫门,一个平日里与王松柏交好的年轻官员一脸笑意的凑了过来:“我们的王少傅,不知最近在思考什么大事,可否告诉下官一二啊。”
王松柏敛目沈思片刻,神情一脸严肃,便是那年轻官员也不由得跟着严肃起来,只听见王松柏说到:“我最近正在思索,是鸡,是猪,还是牛的问题。”说完,便继续一脸沈思的向前走去。
年轻官员......
等到邢文可收到回信已经是几日后,随着回信一起送来的还有几身松软保暖的貂裘大衣。
春华摸着貂裘大衣忍不住称赞:“小姐,这貂裘大衣摸着可真舒服,比皇后娘娘给咱们送来的舒服多了。”
邢文可自顾自的看着王松柏的回信,看到了最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我就是开了玩笑,怎么还如此当真。”
原来在信中,王松柏先是描述了最近发生的趣事,再按照惯例写了一封情诗,最后才满是忐忑的说,经过他几天几夜坚持不懈的研究,初步断定,那个东西是条小狗,如果不对,那也不能证明两人心没有灵犀,定时有福他们在传递东西的时候将它给压坏了。
看着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