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爱吗?《诗经》是我看的最多的一本书,不会错的。可,他怎么会如此突然?又是怎么会。。。。
“对月形单,所谓何事?”他朝我浅浅一笑,问道。
对月形单望相互。。。。
我再也不敢想下去,故作轻松,反问他:“你呢?临风独立,所谓何事?”
他明眸一凝,只是静静看着我。
他的视线太过犀利,看得我心中又是一阵慌乱,只觉得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尽。
七手八脚翻下了墙头,顾不及说一句话就匆忙回了屋。匆匆忙忙的锁上门,生怕有人会跟进来似的,不敢点灯,静静站在了窗边一会儿,看着窗外的夜色。
外面传来青蛙的叫声。
呱呱,呱呱,呱呱。。。。
我听得出了神,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一动不动。
夜色这样黑,你是在叫谁呢?
张良。。。。
为何?
为何而临风独立?
直到三更天,我才慢吞吞的躺回床榻上,却也睡不着,反反覆覆,翻来覆去。
一夜无眠,天亮了。
今日大家都起得早,我一起身就忙着去煮茶。吕雉一边做早饭,一边和我闲聊,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随口嗯嗯呀呀的糊弄着。
“妙戈?”吕雉摇了摇我。
我忙的收回神,看着她道:“怎么?”
吕雉指了指我手里的茶壶,翻个白眼道:“你要放多少茶才罢休?”
我低头一看。
茶壶里已经是满满的半壶茶叶。
“你是要煮粥吗?”吕雉淡淡地问。
我咽了咽口水道:“那个。。。。我。。。。”我竟然为了张良的一句话,整日未眠,如今又神不守舍!真是丢死人!
“大嫂,妙戈是大家闺秀,哪里会煮茶,你就不要为难她了!”樊哙跨进屋来,朝吕雉笑说,说完还冲我邀功般的挤挤眼。
“谁是你大嫂!”吕雉扬起手作势要打樊哙。
樊哙嘻嘻哈哈的闪开了,往桌案边一躺,翘着腿笑看着我们。
我放下茶壶,正要去拿茶杯,不料张良也进来了,拿起茶杯递给我,淡淡的说:“我帮你。”
我心一慌,茶杯“啪”的碎在了地上。
“哎哟!吓死人!”吕雉叫起来,回头看我。
樊哙噔的坐起来看着我。
“我。。。。
我来收拾。”我忙低着头,蹲□要去捡碎片。
张良一把握住我的手,急急说:“当心,别划伤了。”
我就像被电了一般,猛地抽回手,噔的站起来,低着头说:“我,那个,屋里太闷,我出去走走。”说着就忙往外走。
“妙戈!妙戈!”吕雉叫道,不一会儿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跟着追了出来。
“我没事。”我朝她一笑,往柳树下一站,靠在柳树边。
她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你和张良怎么了?怎么一见他就跑?他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让你刘大哥收拾他。”
我忙的摇头,缓缓坐在井边,低语:“我们没怎么。你想多了,只是巧合。”
吕雉狐疑的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只是一个劲的看我。
“吕姐姐,你和刘大哥呢?”我被她看的发毛,忙的岔开话题。
吕雉叹口气,自嘲一般的说:“他不肯娶我,我能如何?此事你来问我,倒是问错人了。”
我本意只是想岔开话题,却不料又提起了吕雉的伤心事,有些歉疚的说:“刘大哥是好人,他会娶你的。兴许是近来事多了些。。。。”我坚定的说,顿了顿又说:“相信我。”
吕雉闻言,捏了捏我的脸,笑说:“那就借你的金口。”
“吕姐姐,给我找一份活罢,我什么都愿意做,不想这样在屋里闷着,这样下去也不好。”我说道。
其实,我是不想和那个人擡头不见低头见。
吕雉转了转眼珠,点点头,“成,此事我倒还出得上力。”
我正想去拉吕雉的手回屋,几个小孩子跑了进院子,唧唧哇哇的念叨着歌谣,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把我吓了一跳,我瞪着眼睛看着几个孩子打闹着。
“鸡叫三遍,白染窗棂,月落竟如盼望的哀沈,那位同样高旷激越勇烈的壮士已听不到。
千古一唱,易水河上,荆轲把周遭的潮声凝结成一粒凄怆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