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
“妙戈,你怕吗?”黑暗中他的声音很低,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些无奈,有些担忧。
我摇头说:“你会让我有事吗?”
“我一定护你周全。”
我想了想说:“鸿门宴。。。。他会来吗?你和亚父的计划是什么?”
项羽把头放在我锁骨间,来回蹭了蹭,嘟哝:“只要他来,我绝不让他活着离开。。。。而他,非来不可。”
我浑身一颤,反覆琢磨着项羽为何这么笃定刘邦的行动。
项羽翻身压住我,眨了眨眼,皱着眉说:“那一日听闻刘盈已经满岁,樊哙也即将为人父,有人还说刘盈那样的孩子甚是可爱。白日说刘邦,连夜里也是说他,看来不杀他,我连生孩子都不安宁了。”
我脸一红说:“是你先提起的,我才不想提他。。。。”
项羽凑近我,吻着我的耳朵,轻轻拈动着,弄得我浑身酥麻,他低语:“既然不想提他,就和为夫活动活动?”
我忙去推他,他笑着吻住我,两人纠缠在一起,床榻不一会就被我们扯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