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走了。在屋子里收拾自己那小小一包细软,这短短几天,虽然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危险,但还是过得惊心动魄,期间更夹杂着惨烈和悲痛。
阿钰暗叹一声,朝花已入土,夕夕拾不得。被冰莲划到的肩膀依旧隐隐作痛,但一切,已经尘归尘,土归土,没有回头的馀地。如果让冰莲再选择一次,她还会像昨晚一样一心求死吗?笛儿,在这个悲剧中,又是怎样的角色呢?阿钰无奈的摇了摇越发沈重的头,将包裹系了一个挽扣。
“阿钰,你好了吗?”古亭风的声音在门外想起。听到他的叫门声,阿钰有片刻的怔忪,昨晚,也是同样的场景。只不过,物是人非。现在,不仅少了小引,她与古亭风,也变得更加生疏。
“好了。我这就出去。”阿钰背好背包走到门口。却看到古亭风直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古大哥,你怎么了?!”察觉古亭风有问题,匆忙推开门的阿钰,却在下一刻,被紧紧的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