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堂祖母觉得你架子大了？你不去，你堂婶儿自然是不会怪你，反倒是还得谢谢你。可是你堂祖母那儿，怕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祖母放心。孙女儿自然是有法子避过此事。而且，这种场合，说实话，玉儿去，也是有些不妥的。她现在十二，说小不小，说大不大。那日去了，也难免是要被一些夫人们端详。您看？”

“有道理。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也有分寸。不如，那日，就由你找个托辞，连同你妹妹一起去不成了。”

“是，祖母。”

“二姐姐，这小妾擡为平妻，不是说有着严格的规矩吗？我听人说过，咱们大庆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擡为平妻的。”

“没错儿！”苏惜月看到老夫人示意她继续说，便笑道：“无大功者，不可擡为平妻；无子嗣者，不可擡为平妻；德行有亏者，不可擡为平妻；出身低贱者，不可擡为平妻。”

话落，老夫人点点头，“只怕那日，那边儿府上，也不见得就会安生。玉儿，这也就是你姐姐为何不愿意让你去的原因。”

“呃？”苏玉儿还是有些懵懂的，十二岁的年纪，正像是苏惜月所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事情，还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