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国宾故作不解。!伍¨4?墈/书′ *首\发?
龙本秀一深深叹了口气,随后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简单来说大概就是龙本秀一勾搭到了一个日本姑娘,两人是王八看绿豆,越看越顺眼,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勾搭到了一起。
情到浓时,自然想要结婚。
“结婚?”陈国宾隐约猜到龙本秀一的来意,倒了一杯酒后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事啊,女孩家里情况怎么样?”
“龙本君,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要的就是小心谨慎,绝不能出半点问题。”
“我当然调查过,雅子身家清白,家里连犯罪的人都没有…”
“不对,不对。”话说一半,龙本秀一摆手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些。”
陈国宾故作疑惑。
龙本秀一深吸一口气说:“钱啊…”
听到这话,陈国宾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因为之前内鬼卷款跑路的事件,不少人的小金库都受到了波及,龙本秀一就是其中一个倒霉蛋。
但随即,陈国宾就来了精神!
龙本秀一不就是送上门的背锅侠吗?
王可民这家伙在淞沪可是有一个宝库,军统那边又说要留王可民一个活口。`优-品~晓_说/徃\ *首`发!
自己若是给宰了,对那边肯定无法交代,并且会被怀疑是否己经宝库的地点,所以才来了一个杀人灭口。
届时无法解释清楚此事,只会加深军统的怀疑,坚定他们将自己一并牺牲的目的。
但龙本秀一不就是送上门的背锅侠吗?
到时候可以将所有的黑锅,全部都扣在这倒霉蛋身上,就算是查也绝对查不到自己身上,就算军统有什么怨言,也只能将所有怒火全部发泄到龙本秀一身上。
“之前的分成有少钱吧,你就一分钱都没剩下?”陈国宾眉头一皱,上下打量着龙本秀一。
“哪能啊,出去吃饭,买礼物,去她家里都要花钱啊,而且雅子…”龙本秀一叹口气说:“雅子的家世也不错,做一些贸易上的生意。”
“如果要结婚,我肯定要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才行啊…”
说一千道一万,龙本秀一这家伙是没钱了。
“陈桑,我们是不是好朋友!”龙本秀一端起酒杯一一饮而尽,抬头死死盯着陈国宾的眼睛。
朋友?
咱们拢共都没相处多久,能算什么朋友,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陈国宾嘴上还是笑着说道:“龙本君,这是哪里话,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了。¨c*h*a`n/g~k`a¨n`s~h-u·.?c¨o,m,”
“你有事,我自然会帮忙,可现在……”
陈国宾两手一摊说:“我现在也没办法啊,之前出了什么事,你也清楚,很多地方都是我自己掏钱去疏通关系,否则你以为我哪里能过得这么舒坦?”
“永仁商会目前也是伤筋动骨,土肥圆长官加大了对商会的管控,就算是我也没办法从商会里抽调资金了。”
闻言龙本秀一脸一垮。
“我现在最值钱的就是只有一辆车和房子了。”陈国宾继续说:“但现在情况你也清楚,虽然我的车整个淞沪独一份。”
“哪怕是开去抵押,都能换很多钱,但现在车己经被浅野长官征用了啊。”
“龙本君,你总不能让我卖房子去帮你吧。”
一句那自然是最好,龙本秀一终究还是没说出口,他又不是瞎子,能明显看出土肥圆,浅野凌十分器重陈国宾。
如果在这种节骨眼上给上级抹眼药,那不是没事找抽吗?
“哎…”龙本秀一使劲挠挠头。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也不算是没有办法。”陈国宾话锋一转。
龙本秀一仿佛是看到希望,猛地抬头看向陈国宾:“陈桑,你有办法?”
“办法嘛,暂时没有,不过咱们想想不就行了。”陈国宾闷声说:“整个淞沪谁最有钱?”
“陆军或者海军啊。”龙本秀一理所应当说。
整个淞沪的经济基本都被这两支部队瓜分干净,龙本秀一这么说的确没啥毛病。
“我是问你,咱们的钱从哪里来?”陈国宾问。
“当然是本地那些生意人身上了。”龙本秀一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你的意思…”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些意思。”陈国宾笑着说道:“不过本地人肯定是不行,这事关军队自己的利益…”
龙本秀一脑子转的很快:“你是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