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谨慎的人。”
太子直接打断了魏广荣的话,“之前盐税一案,漕运司上下官员七成涉案其中,骆巡管着仓赋之事,不仅半点未曾沾染,还暗中收集其他官员贪污罪证,裴侯爷带人南下查案之时便第一时间将罪证送上,为此立下大功。”
“论秉性,论手段,论为官清廉,对朝廷忠心,无人能出其右。”
太子说话间看向景帝,“之前父皇就曾提及想要恩赏,只是因为临近年节封笔之时,考虑年后再赏,而且此次亦是骆巡发现江南粮商所行,以密信上告。”
“此等忠于朝廷之人,若只是留在漕运司,太过可惜了。”
景帝闻言点点头:“如你所说,的确是可惜。”
魏广荣见景帝附和,分明已有意动,紧紧握着拳心。
那个骆巡之前坏了魏家好事,几乎将他们埋在漕运司里的人拔了个一干二净,连带着江南官场的人也折损了许多,后面更是赔进去一个户部侍郎,一个刑部尚书,让得魏家元气大伤。
他因此被太后训斥,魏家为了让白忠杰顶罪也付出良多,那个骆巡简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原本还想着等开春之后,盐税之事彻底平息下来再好生找机会教训那人,可没想到他居然投了太子。
骆巡本就有“检举”之功,又有太子力荐。
如今想要将人压下去不可能,但他绝不会让骆巡那般轻易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