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让穆晚君十分气愤。/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她很清楚父亲是什么人品,不可能做出如此低级错误。
“贤贵妃,口说无凭,拿出证据再说话!”穆晚君凝眉冷声道。
柳晨韵闻言,一脸无辜地看向霄瑾衡说道:“陛下,这还要什么证据?我不可能用清誉污蔑一个人,小檬就是证人。”
小檬立马点头,“对,奴婢一直在旁边,亲眼看见了事情经过。”
“陛下,您可不能因为贵妃是西疆公主就偏袒安国公,这样会让我们西疆王寒心的。”
这话在霄瑾衡耳朵里面就像是在威胁,听着很不舒服。
就在穆晚君要上前说话时,霄瑾衡立马拦在身后,十分严肃道:
“这件事在朕看来很严重,必须好好查清楚,一个是朕的岳丈,一个是尊贵的西疆公主,朕不会偏袒。”
“至于小檬,你是贵妃的人,自然是不能作为证人的,还是朕亲自调查更合适。”
“李公公,你立刻去将周围宫人全部召集在一起,朕要亲自问问此事经过。”
李安闻言,立马躬身应下后离开。
穆父毫无惊慌之色,沉声道:“老夫身正不怕影斜,没什么好怕的。”
“这里不是无人之地,不可能没有宫人看见经过,谁是谁非不难调查。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此话一出,柳晨韵心中不禁微微忐忑。
这里的确都有宫人经过,也有宫人在清扫路面,不可能没有看见。
她一时间没有想到打点宫人的事,有点大意了。
“陛下……!”柳晨韵立马委屈落泪,“您这是不相信妾身,妾身再怎么说也是西疆公主,怎么会说谎?”
霄瑾衡皱眉,“若是不相信,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调查,总不能凭借一张嘴就让人信服,朕也得找出证据才行。”
不多时,不少宫人就被李安带了过来。
宫人们立马行礼。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声音很整齐洪亮,柳晨韵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李安立马尖着嗓子问道:“陛下让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谁看见过事情经过。”
“一定要实话实说,能够提供有用消息的重要有赏,若是撒谎就要挨罚。”
所有宫人都是一阵惶恐。
他们低垂着脑袋,犹豫不决。
眼珠子暗暗转来转去,在思考怎么做?
这时有宫人出声道:“启禀陛下,奴才相隔较远,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众人也不知他是真没看见,还是为了不得罪两边儿的人。^暁,税?C,M?S? ?勉\费-越~犊-
李安闻言,立马摆了摆手,“那你就出去吧。”
柳晨韵倒是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人说没看见
此时她希望这些人都说没有看见。
如她所愿,立马又有一个宫女出声:“奴婢也没看见,是听见他们起争执时才靠近看了一眼。”
柳晨韵暗暗扬起嘴角,看来这些宫人还是聪明,宁愿不要赏赐也不愿得罪谁。
穆晚君眯起眸子,扫视了一圈道:“刚刚说过了,要是谁说谎,那是要挨惩罚的。”
“你们都是附近不愿做事的宫人,要是都说没看见,那就有些假了。”
冷厉的眼神,清冷的语气,吓得宫人都心慌不已。
有人也打消了说没看见的念头。
有一个太监儿犹豫再三后说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奴才看见他们相互让路。”
“让来让去都让成了一边儿,具体说什么就没有听见,最后是国公大人先跨脚,结果贵妃也跨脚出去,然后撞了。”
这话是没掺假,看见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只是没有听见谈话。
霄瑾衡闻言,点了点头,“有赏,待会儿去李公公那儿领取二两银子。”
此话让其他宫人微微惊讶,能有二两银子,算是一个月的月例了!
只是一句话就能得二两,此时受寒受冻干活一个月得二两来说容易太多。
很快就有第二个人站出来,“奴才听见二人谦虚让路,贵妃说国公大人是长辈,理应先请。”
“后续奴才就已经走远,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霄瑾衡闻言,点头道:“有赏,现在已经大致清楚了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