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好,请达叔明示。”
说话间脑海中不断在复盘,在想那句话说错了。
可是整个过程都没有不敬的话,只是在说昨日的事情跟计划。
难道是如此完美的计划还不能让他满意吗?
陆文达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到她身前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柳晨韵立刻摇头,“没有。”
“是吗?”陆文达蹲下身,手指挑起她下巴,眸子危险眯起,“之前侃侃而谈,看上去很得意,在我看来你就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柳晨韵被迫与他对视,肃杀之气让她无地遁形。
“真……真没有,达叔有何不满可以告诉我。”
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檬在一边纠结不已,很想帮着求情,可又害怕更加惹怒陆文达。
思来想去还是选择视而不见,安静站在一边看着。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反而更好一点。
陆文达用力捏住她下额,仿佛要将骨头给捏碎,眸色变得阴翳狠辣道:
“你错在自作聪明,不听从安排!我让你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你却自着主张!”
柳晨韵疼得眼泪花花,颤声问道:“结果才最重要,何必在乎过程是怎么样的?”
“通过争宠来惹怒穆晚君,跟通过安国公惹怒她没区别,我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错?”
下颚仿佛快被捏碎,疼得钻心刺骨。
眼泪也不争气的从眼角滚落,却不敢大声哭泣。
现在她名义上是西疆公主,可真正在西疆王手下面前却狗都不如!
陆文达咬牙切齿道:“当初王是怎么说的?他说希望你无理由服从任何命令,说什么就做什么!”
“结果你现在如此不听话,竟敢自作主张,还跟我谈什么过程重不重要!”
说完便甩开她的下颚,起身坐回椅子上,随即拿出一个小罐子。
柳晨韵与小檬看见后,纷纷露出惊恐之色。
“不要,不要……”柳晨韵连连摇头,惊恐不已,“我听话,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求达叔不要打开。”
她很恐惧里面的东西,只要盖子打开,她就会像被念紧窟咒一样痛苦。
小檬也急忙跪下求情,“求达叔再给她一次机会,以后奴婢也会叮嘱她不要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