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皱皱的小团子,我的心柔软下来,我想,若是罗扎布不喜欢,那女儿有我就够了!
等女儿稍稍长大些后,我入宫告别,见了和端晴儿,和端消瘦了很多,前些日子十三阿哥永璟突发恶疾,皇额娘衣不解带的照顾,最后不支病倒,谨嫔与和端每日里两边帮衬着,老佛爷与晴儿也很关心,直到前些日子,十三阿哥才脱离了险情,堪堪的捡回了命。
知道我要走了,老佛爷们赏赐了不少东西,和端晴儿也给了我不少小镯子,长命锁什么的,带着一车东西,我带着女儿回了草原。
罗扎布见到女儿,并没有如我所想般失落不喜的样子,反而很稀罕的抱着她,告诉我,他给女儿取名叫俄日敦塔娜,那是宝珠的意思,他说,我们的女儿,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等到后一年,我再次有孕,这一次,罗扎布没再念叨儿子如何如何了,只是更加小心的照顾我,我也谢绝了皇额娘的好意,留在了草原待产。
分娩当天,罗扎布守在产房外许久,我相信我的叫喊声,他一定都清楚的听见了,只是我没力气去管这些,只能全力用在生孩子上,许是第二次生产,比生俄日敦塔娜时顺利了许多,这一次,我们有了一个儿子。
昏睡前,我听见了罗扎布兴奋的声音,“我有儿子了!”
儿子被皇阿玛赐名为布日固德,意为雄鹰,同时到来的除了大批的赏赐,还有封布日固德为世子的旨意。
随着布日固德的长大,罗扎布把我怀俄日敦塔娜时,所说的对儿子的期许与想法都实践了一
遍,他教他挽弓射箭,骑马打猎……当然,我们的宝珠也一并有份,其实,我觉得罗扎布更宠女儿一些。
自从我嫁到草原,我就想去翁牛特部看看额娘长大的地方,直到两个孩子都能在马背上稳稳了的时候,我才真正踏上了去翁牛特部的路,当然了,这次罗扎布一并跟了去。
我的郭罗玛法已经离世,但是郭罗妈妈还在,看着眼前对我行跪礼的老人,我不由悲从中来,颤手扶了她起来,不想她正视我的第一眼,便流下了泪来,我一直知道,我与我的生身额娘长得十分相像,想必,她是想起了她那个自出嫁后,便再也无缘相见的小女儿。
我在这儿住了不久,便与罗扎布回了厄鲁特,这几天,我一直没叫过老人郭罗妈妈,始终,我已不是齐王府的格格了,但是临走时,我还是让两个孩子叫了老人达妈妈,我不能做的,只有让他们弥补了。
此后每一年,翁牛特部都会送来很多东西,有给我和罗扎布的,也有给两个孩子的,我也有时会带着孩子去小住几天。
这次回来时,罗扎布不在,想来是还有事在忙,我招呼了人备饭,便去看我的小儿子,他才一岁多一点,经不得颠簸,这次我便没有带他去。
才从小儿子房里出来,就听崔嬷嬷说罗扎布回来了,我看看时辰,觉得还早,心里奇怪他怎么就回来了,才往前面走了会,便见他抱着俄日敦塔娜过来了。
见了我,罗扎布就跟我抱怨:“去这么久,也不怕回来了,儿子不认得你。”“我没去多久啊,比上次还早好几天回呐!”“我这不是想孩子了嘛……”
罗扎布说到这,脸上微微有些尴尬的样子,眼睛也游弋了些许,然后,兰馨才恍惚听见一句“也想你了……”接着罗扎布便大步走过兰馨,擡脚进了屋里。
我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想起当年还在宫里时,自己问和端觉得什么样儿的感觉才是幸福,她记得和端说‘可能就是一下子感觉特别温暖,特别窝心吧!’兰馨觉得,她现在就有这种‘特别温暖,特别窝心’的感觉……
罗扎布看见兰馨在外面楞神,不错眼的看着他,更觉得尴尬,只能高声喊了句“兰儿!你不吃饭吗?站着做什么?”
我看着罗扎布那虚张声势的样子,好容易才忍住笑,“就来!”
我想,这样的日子,对我而言,就是幸福吧。
作者有话要说:求小花~求留评~求包养~
昨天去班级联谊,深山老林里野炊……实在是累死了,拿着很多东西爬山什么的,真的够了!
今天的冷笑话:
一英语老师生病住院,朋友来到病房探望。病床边,朋友握起他的手:“还好吧?医生怎么说?”答:“doctor.”
话说,男主好像选得太鲜为人知了(压根没gn说认识吧!掀桌……)
所以奉上男主简介一份,供gn们抽打!
台斐英阿(?—1791)库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