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射伤那女子时,你们可有护驾?”
“奴才们自是时时围护在皇上周围,唯恐龙体有失!”
“那你自是在皇阿玛身侧了?”“是……”
“那你还说你没看见那女子拿了什么!”和端刚见此侍卫来时,就打量了他的衣饰,知他是近前的一等侍卫,再看延禧宫门口侍卫的打扮,便知现下在的都是乾隆亲近的头等侍卫,他们行围时定是不离乾隆左右的,所以这侍卫定知晓内情的。
和端肯定他是看见听见了什么,怕招惹事端,才对她不说实话,看面前那侍卫低头不语的木头样,怕是接着问也没什么结果,当下不再继续,只不言语的晾了这侍卫一会儿,又怕时间久了,被他人注意,才阴沈沈的问了这侍卫姓甚名谁。
“奴才库雅拉.台斐英阿!”“行了,你退下吧,刚
才的事……”“奴才一直在站值,并未有何动作!”“去吧!”“奴才告退!”
和端回到屋里,觉得心里闷得慌,本也没想探听到什么,只是想问问当时的情况,看对不对得上还珠的剧情而已,只是那侍卫一问三不知的态度着实让她恼怒,今日她本就焦躁了许久,现下觉得自己是被耍了一通,越想越觉得那侍卫不顺眼。
“台斐英阿……台斐英阿……”和端总觉得这名字熟悉,可她这些年来,知道的侍卫名字屈指可数,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直到和端习惯性抱着那只被叫做‘灰子’的胖兔子思考问题时,才突然想起了乾隆二十年的那场木兰秋狝,‘好啊,原来还是‘老相识’了……哼!’就这样,怀着满肚子郁闷烦躁不舒服的和端,抱着胖兔子整夜难眠。
好容易到了第二天,和端总算跟着皇后去看那‘女刺客’了。
此时延禧宫虽还是人来人往,但已无初时的慌乱景象,远远的,小太监见着皇后的仪仗,忙高声唱和,一直守在床边的令妃听了,起身整了整衣服,步态端庄的出门迎接。
令妃笑脸相迎,皇后却是有些不假辞色的,今儿一大早,满宫里就传出了话,说是那姑娘长得和皇帝是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乾隆留在民间的‘女儿’!
皇后在路上就发了火,“昨晚还是刺客,今天就成了女儿!我看这后面定是有人在捣鬼!那女子孤身进了围场,形迹可疑,来历不明的,竟有人一口咬定了那是皇上的龙种!真是胆大包天了!”
周围的人都心知肚明,这皇后说的就是令妃无疑了,只是却没一个人敢搭话,只是低头老实的跟着皇后去延禧宫。和端有心劝几句,却不知如何措辞,只好息了这念头,想着一会看能不能打个圆场。
现下皇后见了令妃,更是怒火中烧,进了屋子,问了太医几句,便呵斥了周围的人退下,和端只做不知,退到墙角边打量床上躺着的姑娘。
只见那姑娘与和端一般年纪,瞧着也是清秀的样子,只是受了伤,许是失了不少血,脸色颇是苍白,此时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但和端瞅着她的眼皮有些颤动,眼珠似乎还在转,想来是在装睡……
这边皇后已是对上了令妃,说她为了讨好皇帝,就顺着皇帝的话胡诌,又讲这床上躺着的姑娘哪儿都不像皇上,让令妃注意说话,不要等查出这不是皇帝的龙种后,跟着陪葬……一旁的令妃也不反驳,只一脸惶恐的说是,还能见着她的脸色慢慢的变得苍白,可怜兮兮的样子。
和端一边看着,都有种皇后在欺负令妃的感觉,不论这令妃是真的怕还是装的,谁见了,都
是会比较同情令妃这样的吧,要是一会儿皇帝来了,见着这样,皇后还不被扣上顶大帽子才怪,而且令妃敢如此传,就说明乾隆已是接受了这姑娘,以乾隆的性子,皇后的怀疑再有理,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
说曹操曹操到,和端刚这样想,门外以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而乾隆也是一脚已迈入了门槛。
乾隆一进来,就看见皇后似在与令妃为难,这些年皇后给乾隆的印象已是不好,加上令妃是他的宠妃,偏袒对象自是明确,见屋里的人已是行完了礼,乾隆看着令妃苍白的样子,便要对着皇后发难。
和端见状不好,知道若不想法子,必会让帝后矛盾更深,这可不是好现象。
和端也不顾什么,两步走到床边,故作惊讶的喊:“哎呀!这个姑娘醒了啊!”
乾隆一听,也顾不得什么,跟着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并没有睁眼,便奇怪的看着和端。和端也不慌,她确定那姑娘是醒着的,便对着乾隆说:“皇阿玛,这姑娘刚刚真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