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蒙丹送信,他那么久不知道宫里的情况,一定担心得不行!’”
巧儿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明珠格格倒是见天儿的抹眼泪珠子,担心皇上生气,昨儿却是趁着传膳的当,让个小太监给五阿哥传了消息,景阳宫的小顺子没一会儿就来了,取走了明珠格格给的东西,说是怕蒙丹担心,给带的消息。”
“奴婢留心看了,里面掺了封厚厚的信,写着‘箫剑亲启’,想来是明珠格格她……”
和端见着巧儿说话时神色越发狰狞起来,擡手止住了她的话,吩咐‘小心回去,仔细留意着,本公主记着你的好的。’
和端回府后,同台斐英阿好好合计了一通,只觉得那箫剑实在是一个危险人物,那五阿哥也不知是什么心思,要是哪天真把这红花会的人弄进宫去了,那可就是天塌的大祸出来了。只是那箫剑却是暂时不能拿住了,还等着用他来钓大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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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五阿哥也没个动作,若只凭着现下知晓的这些消息,即使让他摔个大跟斗,也伤不了他的筋骨,还招了他的惦记。”
“光他偷偷和红花会乱党结交,还藏了个蒙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你还想怎的?”
台斐英阿把和端拉在自个身边坐了,将和端鬓边散出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见着翡翠耳坠衬着和端白瓷样的皮肤,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垂,直盯着和端红了脸,眼里颇有些恼怒了,才缓缓收回了手,若无其事的抚了抚衣摆。
“要他翻不了身才好啊。”
和端闻言一惊,虽说她也是如此想的,却是从没敢提起过,台斐英阿这是……
“我们都是一边的人,同五阿哥一夥已是势如水火,他们得了势,我们势必不会有好下场,何况那五阿哥又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他还如此的不知行事,现赶着递上把柄,如此时机,怎可错过。”
台斐英阿面色严肃的戳了戳有些神游天外的和端,‘手感真是不错’,然后快速收手,“只是得逼着他们些,我们倒是得想想法子了。”
和端心里倒是霎时想起了件事儿来,兴许,自己能推波助澜也说不准。
不过两天,满宫里就传遍了一个消息,‘皇后娘娘在给五阿哥选福晋了!’
坤宁宫里,那拉氏同愉妃一处,相谈甚欢,“皇上的意思,是先定了侧福晋,永琪也不小了,很该有个贴心人在,这索绰罗氏性子好,家世也不错,老佛爷也掌过眼了,最是放心不过的好孩子!”
愉妃自是高兴,言笑晏晏,“老佛爷和皇后娘娘都赞的,必是好的,自然放心!”
想着昨儿许久不来自己宫里的乾隆,竟是为了永琪的婚事专门来找了自己一次,愉妃最近被永琪的出格行为弄出的不安气愤,瞬时少了大半,‘只要皇上还看重永琪,那就还有折!等索绰罗氏嫁进来,一定要好好□了,让她劝永琪远着那令嫔和还珠格格!’
愉妃想着自己的亲身孩子对令嫔的‘孝敬’,再对比他对自己的敷衍样子,却是忍不住心里发寒……
景阳宫却是没有坤宁宫的和乐融融,永琪正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猛一转身,正好撞在了身后跟着的小顺子身上,永琪一个踉跄,站稳后一脚踹上小顺子,“狗奴才!不长眼吗?!”
看着跪着磕头的小顺子,
永琪却是猛的冲出了屋门,自然对上了在外当值的几个侍卫,若是往日,永琪也不敢把乾隆禁足的命令无视掉,只是他现下只觉得一股火气在胸腔处,也顾不得许多,三两下击退了侍卫,就往漱芳斋去了。
几个侍卫聚拢在一处,“你瞅我脸青了没?”其中一个还顺手在衣服上抹了层土,几人相视一笑,然后突然纠结起了面孔,‘哎哟哎哟’的直叫唤,又迈开腿去追已是跑了的永琪,一路上还不时唤上两句,惹来他人的注目。
沈静的紫禁城里,又上演了一出‘情不自禁’的好戏,阵阵的鸡飞狗跳,自是招来了各处的大佛们。
乾隆看着殿下跪着的永琪,这个他最骄傲的儿子,自己寄予厚望的孩子,现在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哭诉,只为了他身旁那个女子。
令嫔的梨花带雨同百合的声声哀求,一口一个“五阿哥痴情可贵!”“五阿哥情不自禁,却是最真挚难得。”“望皇上/皇阿玛开恩!”……
转眼看着殿内满脸伤痕,衣衫不整的几个侍卫,‘竟是朕看走了眼,为了个粗鄙女子,就不忠不孝的东西!’乾隆当真是厌弃了永琪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