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老佛爷看个新意,你跟台斐英阿说一声,给我安排安排。”
不等和端反应,永琪又转头同和嘉说了差不多的话,只不过把人名改成了富隆安而已,末了还给和嘉道了恭喜,便要转身离开。
和端几个对视一眼,忙拉了他,端起最是柔和的表
情,只是说话的语气很是无奈:“五哥,这事儿我们可不敢揽,老祖宗的规矩,后宫不能干政,这搁咱们这也是一样的,男人们的差事儿,哪有我们置喙的地儿,你还是自个儿找他们吧!”
“你们堂堂和硕公主,还怕了额驸不成!”五阿哥脸上的表情也僵硬起来,透出了不耐烦。
“再是公主,也不过是嫁了人的妇人,可不敢坏了规矩,我们的日子,又哪是五哥你懂的,每日里的苦楚还不是自个儿咽下去,表面光鲜罢了!”和端说着就摆出一副幽怨的样子,直看得周围几人嘴角抽抽,谁人不知,和硕和端公主夫妇日子过得最是和美,这样子,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
五阿哥当然也知道和端是在演戏,只是他早就找过台斐英阿几个了,都被他们不软不硬的挡了回去,虽说看不惯几人,架不住他们管着此次寿宴的安保工作,要是不疏通好了,到日子根本进不了宫!
待永琪再要继续劝说,和端几个已是扶着和嘉,满脸歉意的相携而去了,看着那绝裙而去的身影,永琪真是咬碎了一口牙齿,恨恨的瞪了好久,才转身离去。
和端却是满心欢喜,想着永琪脸上那忍住不发怒,不敢像往常般大声嚎叫的情景,再想想他那装饰着和善笑容的脸,在自己的话语中一点点发红变紫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哼!我看你装!谁不会啊,再敢来,本公主就装柔弱,装善良,装小白花!恶心死你!’
和嘉扶着肚子,满脸不忿,“看五哥那样子,哪像是求人啊!一句对上去,就变脸了,见天的白眼看人!只是……”和嘉擡眼看了一回,“这会不会给家里找事儿啊。”
“反正梁子早就结下了,再大些也无妨,你也知道五哥的性子,越发不着调了,保不准他能让那小燕子去杂耍班跑龙套,要是老佛爷七旬大寿出个什么岔子,倒霉的就是富隆安他们了,咱可不能拖他们后腿,你呀,还是安心养胎吧!”和端边说,边羡慕的盯着和嘉的肚子不移眼。
和端同台斐英阿成婚也有几年了,可是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前几年和端觉得自己还小,还担心怀得太早,可现下自个儿已是二十了,日常生活也很河蟹,不论是台斐英阿还是自个儿,都希望能有个小包子,可是……不会是自己不能生吧?!
这念头一出来,和端就压不下去了,各种后宫争斗的阴私手段争宠下药情节在脑海中上演,这一瞬间和端被害妄想症附体,不断思考自己被人下药陷害的可能
,‘这几年皇额娘她们给的补药没少吃,不可能一点效果没有啊!’
这孩子已经忘记了,每隔几个月,她那着急上火的皇额娘同额娘都会请御医给她诊脉了……
在座的都是亲近人,也都知道这是和端的心病,和嘉也是好几年才怀上,可是富隆安上过好几次前线,两人是聚少离多,而和端和台斐英阿是见天儿的一处,她家的子嗣问题,不少的碎嘴人家都在私下嚼舌头,还有些算计着台斐英阿后院的,要知道,无嗣的话,就是公主,也拦不住额驸纳新人的。
只是台斐英阿一直很洁身自好,对各方的打探也是推拒过去了,越是这样,和端越是感动和焦急,天知道连皇额娘近来都开始暗示自己了。
接下来的时间,和端都有些恹恹的,紧赶慢赶的回了家,台斐英阿还没有回来,和端一个人躺在榻上,把体重超标的灰子放在肚子上方,轻轻抚着它缎面似的皮毛,灰子享受的抖索着耳朵,难得乖巧的没有动弹。
“灰胖子啊,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和你一样胖的包子呢?”“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那些书上写的怨妇啊?”“你说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呢?”……
台斐英阿一回来,就接到了阿塔的汇报,等见着了和端,就知道媳妇儿又在多想了,‘好像这两个月来,和端总是反反覆覆的在想着孩子的问题,情绪也是反覆不定的,看来宫里给的压力也不小’
接住见着自个就扑过来了的和端,手一伸熟练的将某只被甩出去了的胖兔子接住,怀抱一大一小,下巴轻轻摩擦着和端的头发,“没关系,我们再接再厉!”
和端擡头倔强的看着台斐英阿,“要是一直没孩子怎么办?!”
“不是还有灰子养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