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见过皇上,恭圣万安。萧公子已在殿外静候。”“传。”“宣萧公子觐见。”
萧玉蝶脚踏至‘书和殿’,单膝跪下行礼道:“小生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荣君上前急切地扶起萧玉蝶道:“快快请起。”萧玉蝶柔声道:“谢皇上,万福。”
荣君看着眼前的萧玉蝶,赞叹道:“不错,当真如此,世人所言萧冷将军有一位温雅丝稳丶文武双全的儿子,嗯,可谓是栋梁之材,可继你之父有后啊!”萧玉蝶手拿蝶褐竹笛,拱手道:“皇上,言重了,小生只不过是一介布衣,生在将相之家是上苍恩赐,小生才疏学浅,壁陋寒碜,怎能如此赞许,让小生消受不起。”“唉,不必过谦,朕早就听说,我‘荣迎国’出了一位倾国美男子,不但像貌出众,文才也是出色,无人能及,只是一直未与你有悭甘一面,今日一见让朕刮目信服相看,赞许不已,你可愿成为朕的左膀右臂,为天下子民造福?”一旁的江安催促萧玉蝶道:“还不快谢圣恩,这可是皇上器重。”荣君一脸的笑容,赞同江安的说法点了点头。萧玉蝶单膝跪下拱手一揖,婉言拒之:“小生谢过皇上的信任与器重,恕小生不能应之,请皇上降罪。”江安着急的替萧玉蝶捏了一把冷汗,劝声道:“萧公子,你可想好了,皇上金口已开,哪有收回之理,公子怎能不思,就拒之帝于千里之外。”荣君有些遗憾,扶起萧玉蝶问:“你既不愿为之,朕也不会迫人所难,这皇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无人阻止。江安,传朕圣谕,无论何时何中,任何人不能拦之。”“奴家遵旨。”
萧玉蝶柔笑说:“小生在此谢过皇上开恩。”荣君有些失落语及道:“你年少之初,却不愿做朝廷之官,让朕匪夷所思,当真是国家栋梁之材一大损失,来来来,陪朕看一幅画。”
“启禀皇上,奴家已传过圣谕。”江安服身道。
荣君突的阔然开朗笑道:“正好,江安你也别走,朕想与你们谈谈话叙叙诗。”
三人围在书桌旁,萧玉蝶与江安见有一幅《对雪》图,只有题目,却无诗文,不禁看了看荣君的神情。荣君望向门外的雪景,有所思出言道:“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萧玉蝶见皇上用肃杀一词来形容冬季严酷萧瑟的样子,也看向门外,雪茫茫一片,触景生情随口吟道:“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荣君拍手叫好道:“好,果然不愧世人言及,萧冷之子才智过人,当真是我‘荣迎国’的绝才华人,今日让朕一见,心中澎湃海波啊!‘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全部吟尽这雪花纷飞的景象,妙不可言啊!”萧玉蝶柔笑道:“皇上,过誉了,小生只是随口淡说而已。”荣君见萧玉蝶如此谦诚,有些惋惜叹声道:“你不再考虑考虑?”萧玉蝶言道:“小生已禁锢于此,心已决之,谅皇上勘怀。”
荣君叹声连连,舒展舒展眉宇,转移话题问:“朕听说你与吟儿年纪相并,你二人从小相识,同如兄弟无话不谈。”萧玉蝶答之:“不瞒皇上,正是。”“好,吟儿身边有你这样一位好朋友,又迎兄弟一般,朕也就放心了。”“皇上重看了。”“玉蝶,来,不要与朕客气,希望我们之间无君臣之分,朕想让你帮一件事,今生只此一件。”“皇上请说,小生尽力而为之。”“蝶儿,你来看这画。”“皇上,莫非是让小生找这画中的女子。”“是,朕心中有些事不明白,总是忐忑不安,难过无比,想重新调查十六年前那桩惨案。”“那皇上……”“朕曾下过通令禁旨,不许任何人再提起十六年前的事,可梦中醒后,却又不知为何又想起当年之事,觉得有些不妥之处,所以想托付可靠之人委以重任。”“皇上,这茫茫人海,何况又是梦境中之人,还只画侧面,不知世间有还无啊!”
江安听他二人说画中有位女子,便仔细去看,江安看了看画有所发现似的表情,荣君见江安如此表情,有些心喜问:“江安,可看出了什么?”江安惊慌一下跪在地上全身抖颤道:“回皇上,奴家没看出什么,更没发现何事?”荣君严肃道:“江安看到什么,为何不敢言,明是看出了眉头,你为何抖成这样,朕又不是暴君,朕恕你无罪。”江安有些胆怯,却又不敢隐埋:“皇上,这画中的女子不就是当今皇后娘娘吗?”一旁站着的萧玉蝶从未见过皇后却未说话。荣君又细看了看画言:“像是像,但又不像,皇后少女时虽国色天香,可画中之人更是倾天下之貌,风姿卓越无人能及,就连当今皇后也差之千里,莫非真是皇后?”江安言道:“皇上,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众臣及百姓都称赞皇后娘娘如菩萨在世,这可是我们‘荣迎国’的贵人,更是之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