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荣雪回头望着茅舍的一切,心中酸楚,不忍心再看下去,她算算时日,该去红香楼了。她便将面玉遮上面纱,踏路前行。
策韵落晨眼神冷冷,直跟着龙荣雪行进,龙荣雪停住脚步,语气不藏任何感情,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策韵落晨语气冰冷:“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有责任保护你。”龙荣雪轻蔑一笑,狠声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走开。”策韵落晨眉毛轻挑,斜峻冷恶的眼神瞪着龙荣雪冷“哼”一声,说道:“你在担心我,还是怕连累我?”龙荣雪无视听他何言,便继续前行。策韵落晨脚步跟上,龙荣雪突地顿住脚步,策韵落晨也顿住前行。龙荣雪回头冷眼瞪向策韵落晨,策韵落晨眼睛也霸冷气寒,毫不退让。龙荣雪冷言说:“你我并不相识,又怎会担心你,江湖第一杀手何时也学会跟着缠人了。”策韵落晨冷笑一声,说:“我曾想杀你,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直跟你到底。”龙荣雪生硬的语气:“你终于肯说实话,要杀就杀,何必又说保护我?”策韵落晨怒气道:“你明知道我杀人的规矩,为何语气这般啄人?”龙荣雪踏步前行,轻淡声道:“我不明白。”策韵落晨目光怒火,红红炽热,狂吼道:“我这一生跟定了你。”
萧玉蝶在房内翻来翻去。萧钥问:“哥哥,你在翻什么?”萧玉蝶一边找一边说:“画卷。”萧钥笑笑,温声道:“哥哥,也不用这么急嘛,才从龙姑娘那里回来,又急于想见画中的她?”萧玉蝶急声道:“钥儿,休得胡闹,你可曾见谁来过我的房间?”萧钥有些听不懂,诧异问:“哥哥,你在说什么?你从不让任何人进你的房间,就算来了,也没人敢动你的东西。”萧玉蝶身子一跌,落在扶椅上,失落的双神无一点温柔,像是被着魔一般。萧钥从未见过萧玉蝶这样,便有些担心,胆怯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萧玉蝶眼睛直瞪前方,语义含糊:“该来的还是要来。”他猛地站起,脚步重重的踏出了房门。萧钥被吓得全身颤抖,眼中慌红,声音打颤:“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幅画有那么重要吗?”
萧玉蝶定定神,来至皇宫大门,又恢覆了之前媚柔的神态,脸上微笑,手持蝶褐竹笛,对侍卫柔声道:“萧玉蝶。”侍卫恭身,回敬:“萧公子,请。”萧玉蝶踏进皇宫内一路畅通,他假装在思索事情,从半路绕道而行,来至后宫,找寻皇后的住处“景依苑”。萧玉蝶仍是低着头,口中叹声叹气。
这时,一个长得可爱,十四岁左右的姑娘厉声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直闯皇后娘娘的寝宫。来人,将刺客拿下。”
一声令下,四面手持刀枪的侍卫向萧玉蝶围了过来。萧玉蝶假装醒悟:“姑娘,对不起,我是来寻太子殿下的,一时走了神,绕错正宫娘娘的玉殿,还望宽恕。”只见那姑娘不依不饶:“好大的胆子,竟出狂言,拿下。”萧玉蝶柔声笑笑:“姑娘,请息怒,我这就走。”小姑娘从腰间抽出长长的鞭子,目中尽是怒气,小脸气的红红,口中怒言:“放肆,这皇宫说是你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说着挥动着鞭子便向萧玉蝶身上抽了过去,萧玉蝶一个闪身躲过。心中暗笑:“好刁蛮的女子,怒火极高。”只见黑色的鞭子向萧玉蝶又扑了过来。萧玉蝶的身子顺着鞭子绕了一圈又躲了过去。那女子见萧玉蝶招招不得进身,更加怒火冲天,狠狠地鞭子便向萧玉蝶的脸上抽去。萧玉蝶一个翻身抓住鞭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拉,那女子的力气抵挡不住,身子打了几转,眼看要跌落在地,美丽的小脸就要与大地紧贴在一起,萧玉蝶快步上前,一手挽住了那女子的腰肢,柔笑道:“姑娘,小心。”那女子见萧玉蝶温柔可亲,目光只停留在萧玉蝶脸上,不再打转。
“什么人在此喧哗?”萧玉蝶缓缓放开那女子,单膝跪下恭敬道:“萧玉蝶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时慧依柔声道:“原来是萧公子,起身吧,不必多礼。”萧玉蝶回敬:“谨谢娘娘。”便擡头去看时慧依,心道:“当今皇后与皇上手绘的墨画女子差之千里,江公公当时怎会掩饰说画中的女子便是如今的皇后,看来这其中定有苦情?”
时慧依疼爱那刁蛮又淘气的女子,说道:“你呀!堂堂金枝玉叶,怎会莽撞?这萧公子可是皇上下旨,任何人不得无礼。”只见那公主手中玩弄着她长长的发丝,道:“本公主才不管呢?到了本公主手上就得认栽。”还时不时,眼睛瞪得直直的,向萧玉蝶不甘示弱。萧玉蝶翩然一笑:“原来是千诺公主,是小生有眼无珠,望恕罪。”那千诺公主冷“哼”一声。时慧依便柔中带些怒语:“诺儿,不得放肆,做为皇室子女,怎敢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