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丶母后,请赐儿臣一死。”荣诺跪在“景依苑”殿内叩头说道。
皇上与皇后对看一眼,不知因何缘故,听荣诺说出那样的话来,二人吓得脸色一变。皇后颤声道:“诺儿怎会说出如此不孝的话来?”
荣诺擡起头来,满脸泪水说道:“儿臣杀了萧将军之子。”皇上大惊:“你说什么?”皇后也是吃了一惊,颤抖的手想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儿,不听使唤的双腿早已软了,疑声问道:“诺儿是在说笑吧,你那般在意他,又怎会舍得杀他?”“是,父皇丶母后,儿臣今日没有说笑,确实杀了萧玉蝶,儿臣是在意他,可他每次总惹儿臣生气,儿臣气不过便杀了他。请父皇丶母后治罪。”
皇上大怒:“好一个公主,竟为了一己私情杀了大臣之子,朕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儿?朕的脸让你丢尽了,你让朕怎给天下的百姓交代,来人。”皇后急声道:“皇上……”荣君厉声道:“皇后,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公主,堂堂的公主做事不分轻重,难道基本的礼节也忘了吗,一个人的胸襟竟无如此度量。朕做为一国之君,岂能让天下人耻笑,若是朕包庇了子女,莫不成了昏君,今日谁也不许与千诺公主求情,不然朕定会不饶。”皇后吓得跪在地上,仍是小心翼翼的恳求皇上网开一面,皇上置之不理,金口威严:“来人,带千诺公主下去,领打四十大板,之后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探视。移驾将军府。”此话一出,皇后吓得晕了过去,宫女上前搀扶皇后,“景依苑”顿时变的乱糟糟一团。
繁华景致美休,无心留观一眼,乱嘈华殿。荣诺叩头谢恩。
雄观壮肃,简而敬府,秩威言,荫郁柳蕓遮贵人。浩浩荡荡一群人马来至将军府。江安公公高喊:“皇上驾到。”众人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家丁跌跌荡荡,气喘嘘嘘:“禀将军丶夫人,皇上驾到。”
将军与夫人快速迎接,只见皇上已经踏入厅堂。将军与夫人慌忙下跪,行礼道:“吾皇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臣不知皇上驾临寒府,请降罪。”皇上移步扶起:“朕已经知道了,卿家请起。”“臣谢皇上。”
荣龙吟上前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皇上沈声道:“吟儿也在,卿家带朕去看看萧公子。”“臣遵命。”
皇上口谕:“太医听令,若医不好萧公子,朕摘了你们的脑袋。”众太医颤颤兢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个个跑的如鼠如窜。萧冷谢恩:“多谢皇上眷顾,犬子的病情已稳住,只因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皇上重重的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萧冷突然跪下,说道:“皇上,臣有话说。”“哦?卿家尽管说来。”“皇上如今犬子的性命已无生命危险,可否撤了千诺公主的罪?”皇上震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刁蛮欺人,朕早已想惩治她了,如今犯了罪,又伤及大臣爱子,何况令郎也是朕所惜的栋梁才子,朕怎能轻饶?”“皇上……”“好了,卿家不必在为公主求情,先去看看玉蝶吧。”
皇后缓缓醒来,问:“公主呢?”宫女喏喏:“回娘娘的话,公主被皇上打入冷宫了。”皇后流泪轻声抽噎着,猛然想起什么,吩咐道:“快去给本宫准备,摆驾将军府。”宫女齐声:“遵。”
丞相府巍峨耸立,富丽堂皇,花香满园,阴森冷厉。丞相黑岭对身边的白面书生说:“今日皇上竟下旨将公主打入冷宫,之后移驾将军府,随后连皇后也跟了去,看来皇上对萧冷的公子很是重视。听说萧冷为公主求情,皇上竟没有应允,皇上是在警告大臣不能妄行,不然罪加一等。”那女子冷声道:“哼,皇上逢场做戏,真是个老狐狸。”黑岭眼神一眯,威言:“皇上再会神算,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哈哈哈……”那书生冷笑道:“丞相英明。”
黑岭一脸恶霸的面相,毒毒的语气:“到时本相会给皇上演出好戏看。你查的那个叫龙荣雪的女子怎么样了?”书生摇摇头:“她的身份却未查出,她有一位师父,世人称‘仙阳真人’,他二人之前住在‘寒湘山’。”
丞相奇怪的表情道:“哦?听说‘寒湘山’四面全是江河,被围在其中,水面雾气腾腾,根本看不到‘寒湘山’,他二人是怎样进去的,又是怎样出来的?”书生同样疑惑:“奴婢也不知,定会尽力再查。”丞相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恩,很好,不过你的戏也应该上演给那龙荣雪看了。”那书生作揖道:“奴婢遵命。”
你道丞相身边的女子是何人,正是寸步不离,女扮书生:加芝姑娘。说来,她也命苦,让人心疼不已,只是加芝心狠手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