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蝶逗笑着荣龙吟,点点提醒,这其中的要害,一一为荣龙吟分析透顶。
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只要彼此之间有了信任丶尊敬,暗自点亮,而不是将其诽谤,心存恶意。
萧玉蝶慢慢下床,走到门槛,本来热燥的天气,现在却被埋进乌云迷雾中。萧玉蝶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怅然若失:“天有不测风云,来了便是,恐怕一场恶战难免了。”
荣龙吟望着萧玉蝶有些萧条的背影,迷失说:“我也知道其中的要害,就连老天爷似乎也想看一场好戏,暴风骤雨既要喷涌,也只好奉陪演一场美戏。玉蝶,你可愿祝我一臂之力?”
萧玉蝶转过身,一身白衣,回眸一笑,那娇媚的容颜,若似桃花粉妆,一点也不像那个昏迷无力较弱的男子,手握蝶褐竹笛,潇洒一个姿势,作揖道:“恭敬不如从命。”
荣龙吟见那潇洒的模样一时看的呆了,后又傻笑:“蝶儿以前从未要伴我与左右,怎么一时想通了,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萧玉蝶懒散的倚着门栏边,像是叙说着长久的故事,轻启唇齿淡淡道:“我确实从未想过要成为你的左膀右臂,现在助你,实乃情势所迫。”
荣龙吟疑惑,挑挑眉:“哦?”像是在等萧玉蝶的下文。
萧玉蝶继续说:“为了我的生身父母,还有将军府,再说句诳话,为的是整个‘荣迎国’。”
荣龙吟笑岑岑:“不止这些,还有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龙荣雪。”
萧玉蝶身子一颤,他已久不敢提起那挂在心中的名字,那是他对她刻骨铭心的记忆,深入骨髓的倾心,如今佳人仙逝,更是不敢提及。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望远处,似是回忆以往的种种,蒙蒙雾水似乎遮住了双眼。
荣龙吟见那痴情的种子,偷笑而后又止,想起了萧钥,自那次“眷思庙”一别,再也未逢上一面,那种想念又何止一个苦字道的尽。
萧玉蝶的声音似从远处飘来:“是,全为龙儿。”
荣龙吟从思念中悟过,爽身一笑:“好兄弟,不愧是个情种,恐怕世间无人能及上你。”
萧玉蝶摇头笑答:“吟儿说的远了,我只不过是个无志的公子哥。为情,只是困于迷林中,也许有一天想透了,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荣龙吟叹声:“蝶儿,莫说的如此悲情,那龙姑娘也是性情之人,如果第一次她见的是你,说不定会倾心于你,缘分啊,雾化误人。”萧玉蝶头歪向一侧:“吟儿,别再宽慰我了,你不也是吗?”
荣龙吟尴尬一笑,羞红的脸。
萧玉蝶见他那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荣龙吟更是羞愧不已,吐吐舌头:“你知道。”
萧玉蝶咳声:“当然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的妹妹,可她爱慕的人却是策韵兄,你娶龙儿为妃,是有谋算的,而且为的是当年的柔妃。如果证据确凿,可将丞相黑岭的罪行一一昭告天下,即为残害的柔妃翻了案,又将黑岭千刀万剐,解除一大患。你看似浑面戏耍,却是个明镜的主,不知太子殿下,我说的对否?”
荣龙吟用惊异的目光审视萧玉蝶,惊叹道:“啧啧啧,没想到我玩世不恭的态度,你竟然看的如此透彻,就连同我心中的想法,你也知个净彻,有你这样的人物在我身边,我就高枕无忧了,你说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萧玉蝶无奈一笑:“又来了,跟你说正经的,总是顽皮的一张脸。”
荣龙吟诧异问:“蝶儿,你怎么知道龙荣雪的身份可疑,我所想的计划,还有黑岭的阴谋?”
萧玉蝶思绪眉头,皱皱道:“去年的冬天,皇上召见我见一幅《对雪》图,有题无诗。如不细看,以为是一幅雪景美亭图,若是细琢,那亭下站着一位女子,一袭白衣,潇洒仙逸,侧侧的面庞,也足矣让人一见奢望,一顾倾人城,再顾倾国。当今皇上虽与我说的是谈话叙诗,属实为的画中的女子之谜,后来江公公上前探视,吓的面容失色,魂不守舍,他却说是你的母后,而皇上口中却说,皇后娘娘虽长的天姿国色,却及不上画中女子的几分,何况从面容上也可看出他们的年纪相差相远,又怎会是皇后娘娘呢?”
荣龙吟似乎明白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父皇丶母后从未想过与我选太子妃。那日,是我想错了,不想意境却用于此。”萧玉蝶分析道:“不错,皇上不正是为了柔妃的事吗,不巧的是,皇上又不让再查,当时我很诧异,直到遇见了龙儿。”荣龙吟接着萧玉蝶的话说:“所以,你惊醒明白,画中的女子像极了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