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眼熟。
“你,之前是不是来过?”
“大人忘了?当初您还说,若是草民有科举之志,您愿做举荐人。”
县令恍然大悟,再度打量陈长生,当时他还一声不吭,天气渐凉,穿得十分单薄。如今却换了一身,穿的体面了!
县令点点头,“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换了身形头,又平添几分贵气。”
这种人,又岂是池中之物呢?
两人下意识开始叙旧,反倒是陆相生和师爷打眼神。
师爷更是头疼,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怎么每次陈长生,都和他们的事有关,而且绝对没好事!
他适当打断县令谈话,“大人,还在审案呢。”
言归正传,陈长生述说情况,那些被打的人也接连将矛头指向蒋盛源。
只有陆相生死活不肯透露半个字,包括送钱息事宁人之事。
意料之中,不过人证在前,物证在嘴,他拿什么狡辩呢?
“大人,刚才师爷收买我的时候,可是在街上当众喧哗,嚣张得瑟,路边百姓有目共睹!”
“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在那段路挑几个摆摊的人问问。”
人群会流动,可摊主不会,他们就是最好的证人。
县令蒙圈了,他没想过这件事居然和蒋盛源有关。
在自己的印象中,蒋盛源一直都是个温文尔雅,对自家女儿用情至深的富家公子。
师爷忙说道:“大人,陈长生这些话也未必可信。您看那些证词之人都身受重伤,痛不欲生,说不定是他以武力威胁。”
“而且蒋公子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平日人乐善好施,又对小姐一片赤诚,更是对您无微不至的关怀。”
“如此之人,何来恶行之说?”
师爷挺胸抬头,当即下了定义:“以我看,分明就是此人求财不成,心生嫉恨,故而做出今日之举,想要报复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