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这一句话更如同一根利刺,深深的刺在陆小满的心上。
伤悲的人却在此刻怒意横生,“你简直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
“小满,别冲动!”
陈长生紧咬着牙关,冷哼一声,“我们走!”
后面的人忌惮那款巡检的牌子,不敢再贸然跟上来。
而他们的身影也很快随着马车消失不见。
小斯忍不住好奇道:“老爷,那巡检是很厉害的官吗?”
张德义轻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中原那些官职多不胜数,复杂的很。”
“我倒听说巡抚的官还挺大的,只差一个字,身份应该差不到哪去吧。”
“让他走是给他面子,他也不能凭借那身份在咱这掀起什么风浪,只可惜了那小美人,长得如此水灵通透。”
他吸了吸口水,也只能感慨有缘无份。
马车里,陆小满突然跪在板子上,“陈大哥,求求你帮帮我!”
“我爹不可能走私,他是被冤枉的!”
“也怪我们家看人不准,竟然养虎为患。”
她小拳头紧攥着,细长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血丝清晰可见。
陈长生摇头叹息,“先不说这里是西域,我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干涉牢狱事情。”
“可你刚才不是掏了块牌子,你身上有官职!”
“他那么怕你,说不定可以在这里派得上用场。”
陆小满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陈长生身上。
只是他更为羞愧了,“实不相瞒,这块巡检的牌子出了莲花县根本没什么用处,我方才是故意唬他的。”
普通老百姓对官职本身就是模糊概念,更何况还是中原的。
张德义之所以给他们面子,一方面是因为不清楚巡检到底是个什么职位,另一方面是怕得罪泰安国惹祸上身。
能唬得了一次,他也不能总拿鸡毛当令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