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着,“其实,大家不过是抵平了!”
乔陵莘一拳头就打过来,咬牙切齿,”抵平,你也朝我磕几个头试一试!“
杭御风放开抓着她的腿,后退两步,躲开,乔陵莘朝着他冲过去,一掌就劈过去,顿时一股巨大的掌力将墙壁上的钻头振开一条缝隙。乔陵莘朝着杭御风逼过去,“你这个可恶家伙,我
劈死你1乔陵莘伸手朝着再劈过去,然后这一次杭御风没有躲,然后扬起手格开。
“你敢装鬼吓唬我,气死我了!”
“不要那么小气嘛!”
“啊!”乔菱莘气的大叫起来,想起刚才自己真的以为要死,她就气不过。
“好了!”杭御风突然停下来,“给你打,打几下出气吧!”他直直的站那儿,闭上眼睛,有一股视死如归的样子。
乔菱莘上去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一边踢一边一边大声的骂,“混蛋,你这个死相,你怎么不去死!”
杭御风站在那儿是巍然不动,任由她拳打脚踢。
踢了一会儿,乔菱莘停下来,转身就走,“跟石头一样,踢的我脚疼!”
气死她了!
死王八蛋的!乔菱莘在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个够。
“陵莘!”
“死了!”她气不打一处,大声的吼,一边走一边继续骂,她自己怎么这么笨,他强壮的跟一头牛一样,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死掉了。
“陵莘,口干舌燥的,走,我们去喝酒!”
“喝你个大头鬼!”
“百年的竹叶青……喝茶也行!”
“不去,死也不要跟你这个八婆再一起!”
“那你去哪儿?”杭御风在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回去?”
“干你屁事!”
“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怎么舍得回去!”他有些委屈,跟在身后,有些的怅然若失。他的声音里有股难以抑制的忧伤,一下子就让她有股悲怆。
她停下来,好久好久才抽了一口气,再这个世界里,到处充满着愤恨,欺骗,利用,一个一个的人都带着厚重的面具,在这一张张面具后,每个人难以抑制的悲怆。
她如此,他何尝!
世界里有太多太多的因素,早已经容不下他跟她的忧伤。
“陵莘?”
她转头过来,笑,跳起来抱着他,“走,喝酒去,百年的竹叶青,我喜欢。”
“不生我的气了!”
乔菱莘哈哈笑起来,“只许你装鬼吓我,也不许我假装生气!”
“你……”
她哈哈大笑,“看,你脸色都变了,好吧,看在百年竹叶青的份上,我就饶了你!”她使劲的捶着他的心口,“下不为例!”
他笑起来,眉眼一弯,越发动人,整个人都呈现一股难以抑制的优雅,红艳艳的衣服衬托下,她仿佛就看着一支开得正艳的牡丹花,而她就像一只采花的蜜蜂,两个人走在一起,被灯光
拉的长长的影子。
她一晃,杭御风歪着身子,也跟着她晃,她一扭,杭御风弯着腰被她给压弯,两个影子多变的样子,一会儿像这个,一会儿像那个,乔菱莘看着觉得有趣极了。
“你在搞什么?”杭御风终于受不住,一把抓着她的手甩开,“还没有喝酒,你就已经醉了?搞什么嘛。”
“你不觉得像两只小狗!”乔菱莘指着地上的两个影子。
杭御风眯起眼睛,却乔陵莘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他回头瞧地上的影子,宛然一笑,“果真是两条狗!”
“两条流浪狗!”乔陵莘加了一句。
“对!”杭御风呵呵的大笑,“就是两条没有人要的流浪狗!”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人在夜里放声大笑,乔陵莘觉得畅快,两人靠在一起,相互偎依,不紧不慢,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我想唱曲!”
“唱啊!”
乔陵莘呵呵的笑,“唱什么呢……东门行……”
“东门行
出东门,不顾归……”
她说完,丢开她,身子一转,翩翩起舞,衣袖一转,转了两圈,她悠然魅惑,一脸惆怅,有些幽怨的看着杭御风。
杭御风笑,“果真有几分样子,你倒是活脱脱一个怨妇!”
“去!”乔陵莘笑,“你一家才是怨妇……过来,跟我一起唱啊……”乔陵莘伸手拉着杭御风的衣袖,“来入门,怅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