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乔陵莘让小宫女叫。
小宫女张张嘴,叫不出来,乔陵莘索性一捏鼻子,叫起来,”娘娘回来,快来帮忙……“
话一出,已经有人出来,乔陵莘将小宫女一推,自己跟着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她就这样,看他怎么开审!
最先过来的是柴姑,乔陵莘扑在地上,看着她的大脚丫子啪嗒啪嗒的就过来,在她身侧蹲下来,将面朝地上的乔陵莘抱起来,再抱着乔陵莘的时候,她的手指“很不小心的”的压在了她
的痛血之上!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
乔陵莘就快要痛的哭出来,但是,她绝对不能让这些人得逞,一咬牙,闭着眼睛,就是不醒过来。
林姑也过来,“快掐人中!”
柴姑几十年的老指甲狠狠的恰在她粉嫩的脸上,一会儿就掐破她的脸。乔陵莘是恨不得捏碎面前这贱骨头。
可是她先不能动,她在心里记下这笔账,到时候一起给皇帝算头上。
她快要晕过去,这柴姑的手指甲比那妖怪的还厉害,让她这浑身是胆子人也害怕。一股一股的疼从人中蔓延,她还感觉人中处的伤口破开,好像伤口沾了盐一样的疼,乔陵莘怀疑,这柴
姑手上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准备盐,就等着她一晕倒,立刻上来报复她上一次的耻辱。
幸亏春香出来,她大着胆子一把挥开,看到血迹,又惊讶有害怕,立刻责问道,“柴姑姑,你怎么这么狠,我们娘娘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竟然要毁她的容!”
春香一说完,浑身都在发抖,她抱着乔陵莘,忍不住呜咽起来,摇晃了一阵,她还未醒,她忍不住声音大了许多悲伤的哭了起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柴姑大惊,看着人中流出来的血,妈呀一声就叫出来。她看着指甲,一脸茫然,这钱妃的面皮怎么这么薄薄,她轻轻一摸就掉了。不过若是皇上太后责问起来,她这毁掉皇妃容颜,以下
犯上的罪名十个脑袋也不够。
“老奴冤枉,老奴跟钱娘娘怎么会有仇,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休要胡说八道。”她说完,狠狠的掐了春香一把,用凶狠的眼神示意她闭嘴,
太后闻讯出来,看着乔陵莘,也是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端木鸿烨更是吃惊不小,“还不赶紧传太医!”
端木鸿烨看着小宫女,“娘娘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宫女跪在地上猛烈的磕头,”皇上,奴婢什么都没有做,皇上,饶命啊!”
“快看看人到底怎么样?”太后道,“把人抬进去!”
“走开,走开,不许你们这群坏人再碰我家娘娘!”春香紧紧抱着乔陵莘不松手,“你们都是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走开……走开……”春香想起这些年来苦楚委屈,经不住嚎啕大哭起
来。
“娘娘,娘娘!”
乔陵莘被抱着,心里也忍不住为她担忧,对春香的深情厚谊,她真的是无以报答。
“春香,你难道要让你们娘娘死在这里!”太后问,“你的娘娘现在还没死,可是被你这样折腾下去,她是非死不可!”
太后一说,春香立刻吓了一跳,止住哭声,不知道如何是好!“太后,奴婢该死!求您救救我家娘娘!”
乔陵莘心里却有些打鼓,自己要不要适当的时刻醒过来,端木鸿烨就在她身侧,他突然弯腰下来,一把抓过她的手,将她给打横抱起。朝着屋子里边走了去。
乔陵莘仿佛是被雷劈了一样,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端木鸿烨抱起她进屋,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温柔的让她都快要忍不住被吓醒过来了。
“太医怎么还没有来?还不赶紧催!”
“是!”
太后也进屋来,端木鸿烨走过去,“母后!”
太后冷声笑,“好啊,皇上,这就是你的皇妃,如此不堪,让人如何想?”
端木鸿烨迟疑一下,“母后,此事儿臣也有责任!”
乔陵莘在床上冷笑,当然是他的责任,当年如果不找父亲做替罪羊,她何苦与他有交集,想起那四十万两银子,乔陵莘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来!
太后却道,“她这个样子,让人看见算什么?”
“母后!”
“医什么医?打入冷宫,永不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