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更好玩的事情……对了,那个负心汉叫什么名字?”
“他叫程武德,密云侯的庶子,跟惠妃是表姐弟,小乔,还是不要了!”小聪道,“我突然不想死了,你要是有办法,你帮我出宫吧!”
出宫倒是简单一些,乔陵莘想,到时候去皇帝身边那个安公公那儿报备一下就可以,可是乔陵莘却是在为他的出路做准备。她出宫后,未婚先孕又能如何,家不能回,社会也不能容忍,
她虽有几分姿色,但是也不会有人允许她带着一个入主良家,乔陵莘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担忧。
程武德,还真的是程无德,乔陵莘想,良贵妃呢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下药呢,一定要要猛药,这药怎么下,她还的想一想,乔陵莘从水里爬起来,泡了大约两个时辰,身体已经好多了
,她现在都想打哆嗦了。
乔陵莘从水里爬起来,翻过栏杆,“你回去吧!明晚在过来……”
“小乔姐姐……”
“记得,明晚过来的时候不能让人发现,否则,我也救不了你。”她说完,已经拖着湿淋淋的衣服往外走,跑了几步,才发觉地上一连串都是水渍,这样出去,不被人抓着才怪!
乔陵莘又折回去,在自己的小院落脚,从窗户翻进去,小心翼翼的将衣服凉在椅子上,找了一件赶紧的衣服穿上又跑出来,乔陵莘走到窗子边,突然想起柜子里放着的弹弓,又赶紧退回
来,将弹弓拿上,然后翻出屋子去…
天空中的星星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宫里的侍卫还在固定的巡逻着,乔陵莘左躲右闪,终于躲开侍卫,然后利落的翻过墙,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中……
宫外的空气,新鲜!
乔陵莘感受一口,心里的燥热有股蔓延的趋势,然而她不得不努力压制这股冲动。
“很好!”乔陵莘暗自骂了一声,下一次别让她发现。
想起他那玩味的眼神,乔陵莘就觉得自己好委屈。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她的妻子吧,可是这个家伙竟然如此,仿佛就看着她出丑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一样。
打更的声音在响起,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拉的好长,让她不由得想起前一日的晚上,打更大哥在这里抓“色狼”。
如果时间停在那一晚,也许,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
玉堂春的楼上还是灯火辉煌,乔陵莘回头确定没有人跟从,也没有可疑的人,才从楼顶下来。
一下来,屋子里的人就吓了一跳,桂枝的声音犹软绵长,“那个不长眼的,往老娘的房里钻,小心作死……”
“干娘,是我!”
乔陵莘呵呵的笑了一声,桂枝四下看了一下,终于看着她,忍不住叫起来,“你这孩子,怎么从上边下来……过来,你怎么样?”
乔陵莘转了一个圈,抬起眉毛,“你看,我还好?”
桂枝抓着她看了一下,“没出什么事情吧……”
外边的舞姬在门外叫,“干娘……一切都准备好了,您快点出来吧……”
“你们先玩着吧!”桂枝对着门外的人道,“别玩的太久,身体重要!”
“哎,知道了……”花娘们笑了两声,全部退出去,桂枝拉着她,“有没有受委屈!手怎么这么娘?”桂枝拉着她的手握住,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的眼神又是怜爱又是可惜,乔陵莘感动不已,想起自己在后宫受的那些白眼,忍不住叹口气,“哎,我也想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
“发生什么事情了!”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嫌牙缝窄,去酒窖偷壶酒喝都能抓了一壶催情酒,我现在心里还燥热的很!”
桂枝一怔,“你喝了催情酒?那现在呢……”
“刚从河里上来!”乔陵莘道,“我这手脚都是在河水里给冻的!”
桂枝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我去给你到一些解酒的药去!”
乔陵莘拉着她,“不用了,现在药效已经过的差不多,再说,我也能控制住。”
“你是女孩子!”桂枝握着她的手,“你出入我这里总是不好的,干娘在三门外胡同那边买了一座宅子,以后有事儿你去那边!”
乔陵莘摇头,“有什么不好的,我如今都很大了!再说,男欢女爱之事,像我这种年纪,不是已经有很多经验!”
“休的胡言乱语!”桂枝打断她的话,“做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才好,你怎么知道男欢女爱,不过一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