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外面战火纷飞,这醉风楼却置办得有声有色,台上舞女翩翩起舞,台下看官也跟着在酒池中搂着妹子揩油。
宁致远光明正大地将舞厅扫视了一圈,好像在寻花问柳一般。
女人却不满了,这明明是他勾搭进来的小金库,怎么能看别人呢?
棉花般的小拳拳捶打在宁致远的胸膛,撅起小嘴撒娇道:“不许看别人!”
随后又故意拉低衣物,露出那一道深沟:“我还不够好看吗?她们有什么可看的。”
女人的指尖从宁致远的喉结轻滑而过,像一只勾人的狐狸般妩媚。
“行!不看他们!”宁致远将女人不安分的手抓在掌心。
指尖点喉结,这她妈谁受得了呀?
别一不小心弄在裤子里,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况且自已是来干嘛的?自已是来诛杀汉奸,为民除害的,行的是正义之事。
脑子里怎么能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呢?
宁致远拉起女人就往舞池中央走,不为别的,只为能通过跳舞吸引女人的注意,别让女人再在自已身上上下游移了。
他受不住。
可跳了很久,跳到他都有些不耐烦了也没看见江海洋的身影。
反而看见了两个男公关四处推销酒水。
“公子!要不我们喝点酒吧!”女人在耳边蛊惑道。
这小子的定力还真是难得一见,都跳这么久了,也没说和他切磋切磋武功,看来得下点猛药。
喝点酒助助兴了,等人喝得微醺之时,自已再露一露大腿,看他还不上钩。
“行!”宁致远松开了女人。
这女人初看还行,可相处的时间久了,身上散发的味道总让人感到腻歪厌烦。
“先生!请问要点酒吗?我们这儿有法国特产的红酒,也有本土的白酒。或者说,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男公关很有眼色地上前一步,伸手介绍着旁边伙伴端着的酒水。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宁致远心下一紧。
男人拇指与食指夹缝处竟有若隐若现的茧子。
要知道,若不是常年练枪,这两个部位可不会有枪茧的。
看来这醉风楼水很深呀!
见宁致远犹豫不决,女人在一旁撺掇道:“要红酒!”
随后将嘴咧到耳后根,解释道:“红酒洋气!”
“也对!”宁致远点点头表示同意,二十一世纪都还有崇洋媚外的国人,更何况是民国时期:“要红酒!”
宁致远揽过女人的腰肢,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瞧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脑子飞速地运转着,这两人究竟是敌是友呢?
要知道,汉奸人人得以诛之,作为汉奸聚集场所之一,有友军可谓是稀疏平常。
但也有可能是那些胆小鬼汉奸安插在舞厅的特务,时时观察舞厅的动向,一旦有可疑人员立即抓捕。
这样不仅可以尽情玩耍,还可以抓捕抗日分子,一箭双雕。
何乐而不为呢?
“我先去上个厕所!”宁致远从卡座上起来,整理了下衣物。
长腿刚迈开,女人就站了起来,眼巴巴地跟着宁致远。
心想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其实玩得比谁都花。
厕所里也确实刺激,你想,你旁边一群男人,能听见声音,心知肚明里面发生了啥,却不能看,只能在一旁咽口水。
而自已害怕被人发现,只能硬生生地将到嘴边的呐喊吞下去。
那场景,光是想想都受不了。
“你这小脑瓜子想什么呢?”宁致远看着女人绯红的面容,就知道这小妮子想歪了,指着他的脑门说道:“我是真的尿急,别把我想成那么龌龊的人行吗?”
“哦!”女人显然有些气馁,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那你早点回来。”
“行!哥哥去去就回!”宁致远拍了拍女人那富有弹性的部位!
女人这才满意地坐了下来,就等着酒水上桌,一会儿灌倒男人呢!
绕过舞厅,宁致远来到了后堂,厕所与后厨的分叉口,他选择了后厨!
“二楼左边第三间房没人入住,后面是一条小巷,往东五十米就是主干道,一会儿射杀小田正和后,直接从203撤退即可!”陈淼取过红酒,若无其事地攀谈道。
仿佛讨论的不是什么大事,而是生活中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般。
小田正和,日本宪兵队的一名少佐,在日本攻打上海的时候,由于屡立奇功,从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