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以前总是怕会委屈他。”
陈进峰:“现在不怕了?”
“现在……还是没什么信心。”贺兰犹豫再三后说道,“不过一想到他伤心的样子,我就觉得勇敢一次,改变自己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
“委屈谁也别委屈了你自己。”陈进峰将目光放在远处茂密的枝叶上,说道:“我……我爸从始至终都希望你能过得好,不管是和谁。”
贺兰哥俩好地拍一下他的肩膀,“谢了,七月半我给干爹烧栋大别墅。”
谢益清一直站在贺兰的休息室里向外观望,见贺兰脚步轻快地走回来他急忙躺倒在床,双眼眯起做困顿状。
贺兰轻手轻脚打开休息室的门,扯过薄被正打算为谢益清盖上,手腕忽然被钳住,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直接倒在了谢益清的身上。
“好困,陪我睡一会儿。”谢益清箍着她的腰,眼睛半睁不睁地说,手掌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腰。
贺兰咬了咬后槽牙,冲口就想嘲讽他泡妞经验丰富,脱口而出的前一秒险险刹住车,改为一句淡淡的关心:“你吃药了吗?”
“吃了,所以才困。”
贺兰默默将身体移动到旁边,让自己既不会压到谢益清,又没有脱离他的怀抱,想了想将手臂环在他的腰间,说道:“睡吧。”
午休时间两个小时,休息室里的两人却睡到天昏地暗,四点钟才在陈进峰的敲门声中醒来。
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模样陈进峰一眼都不敢多看,匆匆忙忙说道:“你手机一直在响。”
来电人是罗钊,他在电话对面语带沉重地说:“长乐宫竞标的事出了点问题。”
贺兰问:“什么问题?”
罗钊:“不知道是谁抽风,把我递上去走过场的竞标文件当成正事过会,龙盛现在准备认真参与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