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一番话,似在向什么人诉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唉!”
盛怀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来,明日便是朕的生辰了,但是和朕两心相知的人儿啊,只送了朕一个香囊,还不想同朕住一处,实在是伤透了朕的心。”
云娘眨巴了一下眼。
盛怀安这是在学着她的语气说话?
难不成是被夺舍了?
不然之前那不食人间烟火,无心冷情的样子去了哪里?
只是对方说的也确实是没毛病。
想着自己小库房里的那些东西,明天又是万寿节。
而自己只一个香囊就……
越想云娘就越觉得心虚。
“这不是云娘也身无长物嘛~而且那香囊从绣一直到里面草药的采摘制作,云娘也是从未假手于人。”
虽然东西不珍贵,但是也是她耗费心血做成啊。
“可是那可是朕一年才有一次的生辰。”
说的跟谁不是一年只有一次似的。
“云儿错了。”
跟一个无赖计较那么多,最后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结果。
但是跟一个身份尊贵的无赖计较太多,最后受伤的可能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