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言的那一瞬间,罕见地露出那一丝脆弱的时刻,那个时候的灵栖月仿佛才带了一丝属于她的情绪。
可惜这个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面对伤痛表现得那么平常?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孤独?
陆鸣鹤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不自觉地想抬手离眼前的人近一点,再近一点。可是抬起的手却停在半空中,陆鸣鹤闭了闭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自己的想法制住,掌心渐渐收紧,往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