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这么用心,桐一月当然是乐在其中,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惬意,充实。
不过这婚礼嘛,翁析匀说这次要好好策划一下,想个特别而又浪漫并且具有意义的方案出来。所以这时间就不准备再赶紧一个月之内了,那起码是要到过春节或者年后才行。
桐一月对此没意见,可她心里其实有一个疙瘩。五年前,她和翁析匀的盛世婚礼,当时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引她父亲出来,所以两人当时都没去民政局而是先办婚礼,他的意思是过后才去领证。
桐一月现在不想追究那时翁析匀有几分真假,可这一次不同,这次要搞清楚。如果不能先领证,她是不会有安全感的。
但这种事,原本就应该男方先提出来,女方嘛,是会有那么点不好意思的。
可等啊等啊,时间一天天过去,翁析匀这货居然像忘记要领证似的,愣是没提。
桐一月开始几天也没计较,但一转眼12月都快过去了,他还没动静,桐一月心里忍不住在想……该不会真忘了?有这么粗心的人么?
桐一月的心事是藏不住的,尤其是在陶贝羽面前。
陶贝羽此刻正在哈哈大笑,而桐一月就粉颊微红,闷闷地望着陶贝羽,俏脸透出几分无奈。
“贝羽姐,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不提去民政局的事儿,可我这心里不踏实啊,虽然说结婚证就是一张纸,但有没有这张纸,其实是有很大区别的。”桐一月喃喃地说,皱眉的样子看着有点让人心疼。
陶贝羽收起了几分笑意,赞同地点头:“那是当然了,很多人都说,结婚证只不过是一张纸,可是这张纸牵涉到的东西太多了,比如孩子……家庭,责任……要是问问那些准备结婚的女人,没这张纸,你愿意吗?那铁定是不愿意啊,没结婚证的话,那就是在过家家!”
“对对对,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男人难道真的不在乎那张纸吗?不然翁析匀怎么到现在还不肯叫我去民政局啊?”
“这个……”陶贝羽也不由得露出思索的神情:“难说,你男人可是翁析匀,是我的大boss,我怎么敢背后说他坏话。”
陶贝羽其实也是在升总经理之后才知道的原来这酒店幕后大老板是龙庭集团。
“贝羽姐,你的意思是,他故意的?”
“哈哈,看你这么紧张!我不是这意思啦。不过,我劝你一句,你好歹也是在国外生活了几年的人,有些想法就不能灵活一点?工作上你很机灵,但怎么感情上就有点笨笨的?”
陶贝羽说着还冲桐一月眨眨眼,颇有深意。
“呃……灵活?”桐一月杏眼一转,愣了愣,随即立刻想到了什么。
“没错,我干嘛总纠结是谁先提出娶民政局呢,其实结果不都一样么。也许他是忙得忘记了,那我可以主动一点提出来嘛,哈哈哈……就这么办!”
桐一月豁然开朗,总算是想通了。
陶贝羽冲着桐一月竖起大拇指:“正解!”
所以说呢,人为什么一定要有知心朋友呢,因为真正的朋友是可以在你迷茫时给你启发的,这种时候就会感觉特别的幸运,一辈子能有一个两个这样的朋友,足矣。
想到就要做到,桐一月下定了决心之后可没耽搁,今晚就打算跟翁析匀谈谈。
翁析匀今天没在家吃饭,公司有重要客户,需要他这个总裁亲自出马才行。
吃过饭回家已经是9点多,两个孩子在罗嫂的照顾下乖乖去睡觉了,桐一月往书房去,翁析匀一回来就钻进去了。
他在低头看着什么,桐一月从背后蒙住他的眼睛,他就抬起头,顺势胳膊一扭,将这小女人搂在怀里。
“不用猜都知道是你……你……”翁析匀忽地愣住了,深眸里瞬间燃起了暗色的火焰,那是她熟悉的欲念。
“你穿成这样是想干嘛?”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脸红得像桃子的女人,她穿的吊带睡衣,那领口好低,料子是半透明的,还特别的短。
这简直是……太让他惊喜了。
“我……我那天在商场买的,以前没穿过,我只是想……试试看,或许你会……喜欢……”桐一月结结巴巴的,只因她也紧张,并且还很害羞。
从未穿过这么大胆的睡衣,比没穿还诱人,难怪翁析匀现在是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倒。
“喜欢……太喜欢了,以后要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你这么穿,我就算是每晚被你榨干,我也愿意。”
“什么啊,我哪有那么厉害……翁析匀,我们……”
“还叫我名字?你忘记了,该叫我老公!”
老公……这称呼,桐一月以前叫过,但那过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