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翁冕怎样,都跟tomi没有半点关系,他怎么会因此而动怒?
“你滚开!混蛋,你是野兽吗!”桐一月边打边吼,肩膀上被咬得好痛。
他忽然放开了她的肩膀,但却对准了她的脸……
“tomi你去死……唔……”桐一月的怒吼被他用嘴堵住,她被这邪恶和危险的气息所激发了最大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朝着他的脸一巴掌抽过去!
tomi闪身避开,没被抽中,但是,他却躺在床上,脖子一歪,眼睛一闭……竟然,没动静了?
桐一月瞬间惊悚了,不是吧?他难道死了?
赶紧地试探一下鼻息,还有气儿呢,这怎么回事?他刚才不是还跟野兽似的吗,怎么一秒就趴下了?
桐一月脑子有点混乱,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那助理的声音。
“他又睡过去了!”
助理一副很心疼的表情,但在看着桐一月时却是充满了怒火。
“他是病人,你怎么能对病人动手?”
“我……是他先动粗,我……我其实也没怎么着,就是捶了他几下而已,谁让他突然把我压着,我……”桐一月越说越乱,看着身边这又闭上眼睛的男人,她心里的滋味很复杂。
这也太冤枉她了吧,况且,他只是睡过去,又不是被打晕过去的。
“你确定他是睡过去而不是晕了吗?”桐一月望着这个助理,真想看看他口罩下是什么表情。
助理很不客气地说:“还要说多少次,他是病人,你不要再问那么多,你走!”
说完,这助理也不管桐一月多么惊讶,硬拽着将她拖出去了……砰,房门关上,她想进去都不行。
桐一月站在门口发懵,只觉得胸口泛堵……这什么跟什么啊,老远地跑来,tomi就醒来那么一会儿,咬了她的肩膀,说了几句刺耳难听的话,气得她跳脚,然后他就……睡过去了?
“你妹,也该是被我一巴掌抽晕过去才好啊,野蛮的男人,我再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道歉了,该道歉的是你!”桐一月站在门外大声吼了一通,才感觉稍微没那么堵得慌了。
气呼呼地回到车上,桐一月还在想着这个tomi野蛮的行径,太无礼太可恶了。
但是,他的助理说他生病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病能让一个大男人突然就睡着?
醒的时候像蛮兽,睡着就像无害的孩童,这样巨大的反差,虽然很危险,可也带给了桐一月一丝丝异样的感受。
桐一月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短路了吧,她又没有受虐的心,为何在遇到tomi这个野蛮人之后却无法真正地恨起来?
怪来怪去,都要怪他那张脸,像翁析匀,所以她才恨不起来?
桐一月走了,tomi的助理却在发愁……最近,tomi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并且间隔太频繁,有时睡上十几个小时醒来之后几分钟又睡去,而下次什么时间醒来,无法预料。
助理不放心,拨通了一个电话,是tomi的私人医生。
对方听到助理在讲述了tomi最近的一些行为后,显得很生气。
“他如果再这么放任自己的情绪,再不克制的话,他可能撑不到我为他带去特效药了。所以,你现在必须要阻止他这么自虐下去,什么人该见,什么人不能见,你该知道了?”
助理听到医生这么说,更加忧心忡忡,立刻保证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是的,助理很后悔让桐一月进去了楼上的房间,他认为要不是自己一时心软,tomi也不会在醒来后受到刺激又昏睡过去。
桐一月从那天去找过tomi后,就下决心不再跟这个人接触了,但是公事不能与私事混为一谈,她很清醒,装修合约的事不能出差错。
连续几天,桐一月都在给tomi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都是助理而不是他本人。
桐一月是越来越心惊,难道说,tomi那天睡过去之后到现在还没醒来?四天了,哪有这么睡的?
到了第五天,桐一月终于等到tomi接电话了,不由得心头也暗暗松了口气。
“tomi先生,我代表翁副总向你道歉,你放心,我们公司不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原本签的那份合约也不需要再添加其他条款。”
桐一月公式化的口吻,平静稳重,但对方却只是冷冷地嗤笑:“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一个电话完事?”
“我……”桐一月气恼,分明是他那天生病,她去了也还没找着合适的机会道歉呢,结果他就先欺负人的。
“tomi先生,如果前几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醒来那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