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包包的带子,莫名紧张。
仅仅是一个背影都能让她激动得差点落泪,因为就这样看背影,是会产生错觉的,会以为是翁析匀就在眼前。
tomi似乎是很意外桐一月会来,他僵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转过来。
他戴着墨镜,她更看不透他的眼色了。
他冷静淡漠,没有表情,平静地看着她。
桐一月却是像个局促的小学生似的,只因为此刻她的心情太乱……这个人一走,只怕是不会再见了,她哪里还能再去找一个与翁析匀相似的面孔?
她微微泛红的眼眶,氤氲的水汽被她强行摒住没落下来。她心里已是激流汹涌,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该说点什么道别的话。
这个tomi啊,尽管他对桐一月那么粗鲁无礼,她都能忍,不就是因为这张脸么。
心绪如潮也乱如麻,桐一月最终还是幽幽一叹:“我……tomi,祝你归途顺利。”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道别,却是刺痛着她的心,说不出口的,是那一句:“我舍不得你。”
tomi竟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傻傻呆呆地看了看桐一月,然后他转身走进了贵宾通道,没回头,但脚步却特别特别地慢。
又见他的背影,那种从骨子里浸透出来的孤独,深深地碾碎桐一月的心。
在那背影即将消失前的一秒,桐一月却是瞬间脑门儿充血,猛地拔腿就狂奔上去……而tomi,他感到后背撞上来一个温热的身子,紧紧抱着他,哭喊着:“可不可以不要走……”
第267章 第267章 离开
一句挽留的话,是桐一月挣扎了多久才说出口的。那是她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思念汇聚成的冲动。
这一刻,她没有理智她不顾后果,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没有理由的,她就是只想在此刻这么做这么说。
tomi僵直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他能感受到背后的女人在颤抖,她的眼泪透过他的衬衣,浸湿了他的皮肤,那滚烫的泪水灼烧着他的意志,终于他的手慢慢覆在腰间,抚摸着她的双手……
桐一月哭得像个孩子,她完全将这个背影幻想成翁析匀了。她不愿去分清是梦是真,她只知道,如果放手,心会更痛。
得到他的回应,她抱得更紧了,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在他背上贴着,眼里都是依恋和不舍。
谁见了这一幕都会鼻酸,太揪心了。
tomi好半晌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含糊的轻语:“你这是何苦……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就该忘掉某些人和事。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如果我的出现给你带来烦恼……抱歉了。”
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掰开了桐一月的手,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桀骜阴冷的样子,淡淡地说:“你不该再记着我这张长得像你老公的脸,因为我不会看上你的,你该清醒了。”
这冷冰冰的机械般无情的声音,钻进桐一月的耳膜,如同冰水当头浇下……
她浑身一震,猛然惊醒,是啊,自己刚才在干什么?竟然抱着tomi请求他不要走?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tomi已经挪动着脚步,走得很快,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桐一月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回想着刚才冲动的行为,那仿佛是内心深处跑出来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她清醒了,看着那清冷孤绝的身影不见,她混沌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就当是做了一个极短的荒唐的梦吧,他不是翁析匀,他是来自m国的tomi。
桐一月那双明亮的眼眸失去了光泽,木然地转身,她该去旁边的候机楼了,那里才是国内航线的。
桐一月失魂落魄地迈动着脚步,好像看不见也听不见周围,这世界孤单单地就剩下她一个了。或许除了翁析匀,再也没人可以让她感到真正的温暖吧。
tomi是她的一个幻梦,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下去,要看清现实,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
也许,与tomi不会再见到了。
桐一月是这么想的,可她却不知道,tomi刚刚上飞机的时候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他因此改变了行程。
桐一月现在要去的地方是沈泽宽养病的小镇。
在四川一个叫“盐帮”的地方,距离机场很远,下飞机之后还要坐三个小时的高速路,再转小巴车,才能到。
桐一月和程松以及另外一个保镖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晚上7点,还没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桐一月的心情还是没恢复,仍然很低落,一路上也很少说话。
盐帮镇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干净,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