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欣喜的笑容,殷勤地说:“口渴吗?我去买水。”
夏绮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包里有水。”
“哦……这包子还好吃吗?”
“嗯,还不错,谢谢……”
“你太客气了,咱们都是同行,能遇到也是缘份啊……呵呵,今天你打算等到几点下班?要不一会儿我们去这附近的海鲜自助餐厅吃饭吧,我请你,也算是我这个本地人尽尽地主之谊。”小伙子挺机灵的,言语不会显得特别激进,礼貌地邀请女神。
夏绮云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她心里却是在叹息的……她看得出来这小伙子对她有意思,但她是不会看上这样的异性。颜值太普通,还只是个小记者。
“那个……你的心意我很感谢,但是今天真的不行。煌闰杂志社在这边的分部,那些同事们早就订好了位子,我一会儿就要过去。”
“这样啊……”小伙子很失望,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心里在惋惜,但又有些不甘心的。
小伙子没有再提吃饭的事,只是跟夏绮云闲聊着,但两人的注意力都是关注着市局的动静。
又过去一会儿的时间,夏绮云看了看表,打算离开了。
那小伙子显得依依不舍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她的脸……他心里一直都在赞叹,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夏绮云一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也习惯了男人爱慕的目光,她很淡然,打个招呼,然后挥挥手,就往对面马路走去。
她站在市局门口等出租车,一边还在刷着手机。突然间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点异常,猛地抬头,就看见一辆刚停下的车子里走出来的那个女人……
夏绮云倏地惊诧,桐一月怎么来了?
桐一月和薛龙急着进去,没留意夏绮云在那棵大树下站着,桐一月现在是迫切地想见到翁析匀。
夏绮云原本是打定主意要走了,但却在这一秒瞬间改变了想法,脑子里迅速在盘算着什么。
此时此刻,警局里,那间关押翁析匀的屋子……
没有窗户,只有门上的铁条外边透进来走道的光,斜斜地照进来,可以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脸色苍白憔悴,下巴的胡渣又比昨天还更明显一些。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沧桑,还透着一丝淡淡的颓废。
翁析匀也是人而不是神,遭遇这种事,被警察当成嫌疑犯抓起来,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探视,除了律师,连薛龙都见不到他。他这心里能好过吗?
他想念桐一月,想念孩子,想得快发疯了!但事实却是见不到,他内心的凄凉和苦楚,没人知道,只能憋着。
这样的处境,时间每过去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
铁门外突然走来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将一个面包从铁条的缝隙里放了进去,冷冷的声音说:“这是你的晚餐。”
晚饭?
可知道,从昨天到现在,翁析匀就没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食物。
这些警察不知是真的忘记给他了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现在却只是扔进来一个面包,还是发霉的!这也叫晚餐?
翁析匀将面包拿在手里,攥紧了拳头,抬头看着这个警察,冷笑说:“真是难为你们了,去哪里找到这样过期的面包,不容易啊。”
这话是充满讽刺的,眼前的警察一听,脸色就沉了下去:“还嫌弃,你以为这是你你家啊?能给你一口吃的就不错了,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份吗?杀人嫌疑犯!谁管你在进来之前是谁,只要进来了,你就不是少爷,没人伺候你!”
噼里啪啦一顿之后,这警察就走了,翁析匀死死捏着那个面包,愤怒的火焰在胸口肆虐。
他本该有可以喝水吃饭的权力,即使是嫌疑人。但是却遭到这样的折磨,想想就是某个企图置他于死地的人唆使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受罪,他越惨,别人就越开心。
这面包,就像是在施舍一只狗,是对翁析匀的侮辱。他不会吃的。如果意志力薄弱的人,也许早就哭爹喊娘了,但翁析匀却不会。
被捏成一团的面包,翁析匀狠狠砸向墙壁,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
这一声,惊动了外边看守的警察,急忙来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先前送面包的警察,是另外一个年轻警员,专门负责看守翁析匀的。
“你干什么!”警察冲着翁析匀质问。
翁析匀蓦地一回头,赤红的眸子如利剑刺在人心上,冰冷的发着幽光,像荒野的狼。
“去告诉你们局长,我要见律师!”
翁析匀这撕裂的吼声蓄满了他所有的力气,所迸发出来的气势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