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说实话,我见过的精英很多,以前我也只以为你顶多是刚刚及格的人才而已,但现在我认为,你比很多人都出色。”
赫军这么有耐心地向翁析匀表达自己对他的欣赏之意,翁析匀何尝领会不到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他的怨气少点么。
翁析匀是个聪明人,他来的目的虽然是想当面跟赫军发发牢骚,可他还有另一层来意,现在看赫军一个劲地夸他,他知道,该是提出的时候了。
翁析匀忽地笑了笑,往椅背上轻轻一靠,竟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不生气了,反正我已经活过来,你们这次袖手旁观,我暂且不去计较,但是,我有个条件……”
“条件?你说……条件?”赫军不禁愕然,脸色有点僵。
开什么玩笑,这机构是最高领导直隶管辖,不论机构将谁招揽为成员,不管是下属还是合作,那都是无上荣光,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荣誉。别人巴望着即破脑袋都不一定能得到机构的青睐,而翁析匀居然说要提条件?
赫军哭笑不得,翁析匀真是他见过的最有个性的年轻人了。
“翁析匀啊,看来我得跟你讲讲这个关于做为一个公民的使命感……”
“打住,赶紧打住!”翁析匀毫不客气地摆手:“你那一套,我又不是没听过,你不必跟我重复,也不用那么紧张,我提出的条件很简单,要想我跟你们继续合作,那你们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证我老婆孩子的安全。否则,我没办法安心办事,只有我老婆孩子平平安安的,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原来翁析匀最在意的是这个……
赫军皱着眉,表情凝重,露出思考的神色。
不一会儿,赫军向翁析匀点点头,沉声说:“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
赫军说得很平静,但翁析匀的心里却是激奋的。能得到赫军一个这样的承诺,太不容易了。翁析匀也算是“脸皮厚”到了极点才能说出来的。
“ok,就这么说定了,你的承诺,希望不仅是在我跟你们合作的期间有效,将来万一有一天我发生不幸,你的承诺也要兑现。”
翁析匀这话就引起了赫军的不悦。
赫军没好气地说:“你有点得寸进尺了。在合作期间,你老婆孩子的安全,我们会负责,可一旦合作终止了,我们就没有义务再那么做。你以为机构里的人手都是闲的吗?派人去保护,那也是占用了人力资源的。”
话是没错,可翁析匀今天的目的就是要为桐一月和孩子们争取一个“平安符”。
翁析匀的目光倏地变得凌厉起来,嘶哑的嗓音带着一点怒意:“如果我说我能有办法拿到薛常耀的犯罪证据呢?那不是你们一直想要搜集却又得不到的吗?如果我办到了,算不算大功一件?有没有资格为我老婆和孩子求一个终身平安?赫军,只要你不,我立马回家去,薛常耀的事儿,你们自己去做,我tm就不管了,你信不信?”
能逼得翁析匀爆粗,可见他多么的愤慨。他出生入死的,结果还换不来妻儿的保障,他能不气么?
赫军脸都绿了,这个翁析匀实在太野蛮,敢这么跟他说话。
赫军纵然是很赏识翁析匀,可也被他给磨出了怒火,但是,翁析匀所说的一些话,却又让赫军动容。
大局为重,赫军按捺住没发作,他看重的是薛常耀。
“你有什么新想法?你怎么搜集证据?要知道,我们的人就是因为没有实际证据,才迟迟没有对薛常耀下手的,只是盯着,却不敢打草惊蛇。这个人的背景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细节,以后再说,总之一句话,你能不能一直都保证我老婆孩子的安全?”
翁析匀是有备而来,他是有筹码的,所以才有资格提条件。而薛常耀的存在,是赫军所在机构的一大心病,不除不快。翁析匀如果能搜集到薛常耀的犯罪证据,那确实是天大的功劳。
赫军心里再次衡量一番,犹豫片刻,最终,胜利的还是翁析匀,他成功地为桐一月和孩子们求到“平安符”。
在走出这里的时候,翁析匀的心情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有了赫军的承诺,翁析匀知道,桐一月和孩子们的安全,他不用担心了。因为这个机构的能力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有了它的保护,翁析匀知道那比多请几个保镖管用多了。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能到什么程度,能有多深多真,翁析匀在用他最实际的行动一次次地证明着。他为桐一月所做的,从不会挂在嘴边,也不会高调地炫耀,他只是默默地为她安排好一些重要的事。
翁析匀没有带着桐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