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

“啊？”顾文倩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她，“你不能去！”

方雪涵不解，“怎么了？妈妈不能用你的洗手间？”

顾文倩慌忙摇头，“不是，妈妈，我……我刚刚就是在上洗手间，听到你的声音，我都没来得及冲厕所就跑过来给你开门了，我怕会恶心到你。”

方雪涵笑道，“你这孩子，看把你给吓的，好吧，妈妈就不用你的洗手间了。”

“真的是太脏了，不想臭到您。”顾文倩挽着方雪涵，将她往门口推，“你先去别的卫生间上吧。”

“好吧，”方雪涵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对了，你爸爸呢？”

“爸爸？”顾文倩随口乱说了句，“我不知道耶，应该是在书房吧？你找他有事吗？那我去找他。”

“不用了，一会我自己去找。”方雪涵先去了洗手间。

顾文倩敲了下洗手间的门，“爸，我妈妈走了，你上完了洗手间了没有？”

为了装得像点，顾天宇还特意冲了下水，拉开门，“好了，早点睡吧。”

顾文倩开了个玩笑，“爸爸，你刚刚……好像怕我妈妈知道你在这儿？”

“有吗？”顾天宇眼底闪过一缕慌乱，是啊，在自己女儿房间，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跟你开玩笑的啦。”顾文倩趁机再次提醒，“爸爸，别忘了我的包包。”

“一会转给你，”顾天宇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略显复杂，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

“天宇，你不是在书房吗？怎么……”方雪涵端着杯茶，正要给他送去。

顾天宇调整好心情，“我是在书房，刚去了下洗手间，你们怎么回来了？”

方雪涵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我不放心倩倩，就早点回来了，你去看过倩倩了吗？”

顾天宇走回书房，“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失恋吗，让她经历一下也好。”

方雪涵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她跟雨辰，真分手了？”

顾天宇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人家看不上她，我们又何必舔着脸去讨好他们？”

“说的也是，”方雪涵绕到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有些好奇，他刚刚不是在书房吗？怎么电脑都没开？

顾天宇也意识到了，拿过一份文件，“我刚刚在看资料。”

“我看倩倩挺难过的，还是要好好安慰下她。”方雪涵凑到他身上，感觉有股熟悉的香水味，不由得蹙眉，“你身上这味儿哪来的？”

顾天宇很快便缓过来，“这不是你跟倩倩一直都喜欢用的香水吗？能是哪来的？”

方雪涵，“好像是，我今天没用这款啊？”

“那可能就是倩倩用的吧，她心情不好，回来抱着我就哭，估计是这样沾上的。”顾天宇耐着性子解释。

毕竟是夫妻俩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方雪涵也心疼顾文倩，“小汐不知道怎么样？好几天没跟她联系了。”

顾天宇气呼呼的，“管她怎么样，这不孝女，别管她，想起她我就来气，那晚将倩倩推下台，害我们顾家颜面尽失，我看她就是来讨债的、来害我们的，还好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换掉了，不然更会气死我们！”

“也不能这么说吧，乔汐她……”方雪涵不敢再往下说，免得顾天宇生气。

都说母女连心，就算顾文倩再怎么怂恿、再怎么挑拨，每当午夜梦回时，她都会想起乔汐，只是顾天宇好像对乔汐很厌恶，她不敢说出来而已。

……

顾文倩背着新买的包来到办公室，又引来一阵恭维声。

“这是香奈儿最新款，前几天刚出的，文倩，这都被你买到了，你太厉害了。”

“可不是，这包包得二十几万呢，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了。”

“这种肯定得文倩这样的大小姐才买得起。”

顾文倩得意地看着乔汐，“我哪买得起，我还在实习期，我的工资还不如你们呢，是我爸爸给我买的。”

“顾董事长太爱你了吧？”

“宠女狂魔啊。”

顾文倩也只能从这些事上来找点优越感了，“我爸爸妈妈和哥哥一直都很疼爱我的，一般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买什么，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好幸福……”

“超级羡慕……”

乔汐就当没听到，她早已习惯了顾家人的奇葩操作，只是有些好奇，顾文倩也不怎么样，有时候还蠢得很，不知道顾家怎么就那么宠爱她。

傍晚，乔汐拿着从龙御风那借来的书上了22楼，龙御风说过，她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