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的事。
高瞻曾明确地说过,以后再有人做局,有他的地方没有白袅,有白袅的地方没有他。
说得难听些,两人是有些仇怨的。
虽然这桩事已经很久远,久远到都快没什么人记得了,但瓜葛未解,据说这些年他们见面都还不会打招呼。
但程誉神色如常,就好像是对待疼宠的妹妹般护着白袅,平静地把人带到了高瞻的面前。
“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吧?”程誉唇边含着笑意,“今天袅袅听说我要给你接风,硬缠着我说想见见你。”
白袅听他这么说,浑身上下的毛都要炸了。
程誉大概是真的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
白袅看都不敢看高瞻,她硬着头皮被程誉推到了高瞻的身边,放软声音唤道:“哥。”
说起来如果不是见到这些人,白袅自己都快忘了,她跟高瞻早不知道同床共枕多少回,但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仇人。
两人当初不欢而散,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就是高瞻身边陪着的亲近朋友这会儿也心弦也绷得紧紧的。
程誉哥也真是的,居然在这时候把白袅带过来了,他不知道她跟高瞻关系不好吗?
高瞻私下里有些随性,有人觉得他吊儿郎当,没什么脾气。
可他再怎么说也是高家的长公子。
就是程誉跟高瞻关系再好,这样突如其来的把人带过来,也着实让人太措手不及了些。
高瞻望向白袅,眼底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沈默了片刻,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落白袅面子的时候,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身边的人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瞻哥前段时间还提起你呢,几年没见了,你比之前更漂亮了。”
白袅很喜欢别人说她好看,所以每次出门都会认真打扮。
她性格娇气,对待贺宥廷身边的人都颐指气使,更不要说对不熟悉的人。
白袅懂社交礼仪,但听到这样的话语,下意识地就应道:“那当然啦。”
她被人惯得很过,又做久了这个身份,无论何时说话都娇娇的,说出骄纵的话语时,也像是在撒娇。
白袅以前就很能招人,当初那个帮她出逃的纨絝就是,曾经跟她交恶到那种程度,但后来轻易地就被她蛊惑引诱。
高瞻将她看得紧,她在他身边时,几乎从来不将她带出来见人。
但是白袅从来没有自觉,甚至在感知到旁人对她心动时,还会洋洋得意。
那人的神情微怔,像是没有想到曾经那样骄纵傲慢的钟大小姐,有朝一日会用这样娇气的声音讲话。
可这句招呼打完以后,程誉便没让白袅再说话,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瞳孔里透着点黑。
高瞻也看了她一眼。
从贺家到这边有些距离。
夜色浓深,他们三人站得很近,谁也看不清晰更多。
只有白袅知道她现在有多乱。
她的身躯紧紧绷着,热汗将发丝和脖颈都要浸透。
白袅今天穿的裙子很薄,将纤细的腰身勾勒分明,白色的吊带裙缀着浅金色的滚边,在裙摆微微开叉,像花瓣般绽放。
在外人眼里,高瞻和程誉只是一边简单地交谈,一边将带着她向里走去。
可是在无人窥见的暗处,男人们的指节已然抚过她颤抖的细腰丶肉臀和腿根。
宽大的手掌拢住后腰轻轻揉捏,将那白皙柔软的嫩肉掐出红痕来。
白袅控制不住地抖,如果不是腰身被攥着,依照她这会儿的腿软程度,连路都要走不动。
“别……求您了……”她的眼眸氤氲水汽,卷翘的睫羽沾着泪珠,可怜得快要哭出来。
但他们没放过她。
内厅奢雅,光线昏暗,古典中透露着幽微的神秘感。
连用的熏香都是暗香,花枝的影子被折成瑰丽的形状,在琴声中摇曳生姿。
宴席间觥筹交错,白袅却是快要被逼疯,她坐在他们两个中间,后颈已经完全被热汗浸湿,纤细的腰肢颤抖,腿根被掰开,分别被两人的手扣住。
他们分明什么都没做,但就是把她的心弦挑到了极致。
想哭的渴望是那么强。
但众目睽睽之下,白袅只能强忍住呜咽出声的冲动,泛红的脸庞也不敢有丝毫的神色更易。
她的指节已经紧攥到快要开始痉挛,声音颤着求饶:“呜……我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