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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想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了……”

程誉还在跟人言语,他低笑着说起前不久的事,姿态从容。

高瞻用细汤匙搅在高脚杯里色彩瑰丽的酒水,眉眼间带着少许风流,漫不经心地跟人聊着昨天的那场宴席。

他们都好像十分淡然。

但白袅却能感觉得到,掐住她腰身的那双手,用得气力更大了。

她又疼又麻,感觉腰眼都是酸的。

白袅很笨,她总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将他们惹到的,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惹到他们了。

她的眼眸含着泪,终于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想起来她方才那句娇气的话语。

他们连彼此都不能容忍,更不要说是外人了。

高瞻和程誉对视了一眼,随意地寻了个理由失陪,将白袅带了出去。

这毕竟不是正经的宴席,又是来玩的地方,没有专门的休息室。

但整体的布置隐秘,单是长廊深处的沙发就足够了。

白袅腿软得厉害,走出来以后,高瞻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没有故意勾引人,”白袅带着哭腔说道,“也没有引诱别人的意思。”

总算是找到祸由了。

她委屈得要死,难过地开始指控人:“要是不想我见人,把我带出来干吗?”

白袅的脸庞浸着热汗,发丝也有些微湿,贴在泛红的脸庞上,活色生香到不可思议。

高瞻抚了抚她的脸庞,在长沙发上落座,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哭了,袅袅。”

白袅的肩头颤着,一耸一耸地抖动,程誉的外套也被她弄脏,听到高瞻这样哄她,她就更加想要哭了:“你们太过分了,老是这么欺负人。”

程誉在高瞻的左侧落座,闻言低声笑道:“所以我们不说,就可以当着我们的面和别人撒娇了吗?”

他是笑着的,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还没想好说什么,程誉就掐着她的下颌吻了上来。

白袅被高瞻抱在怀里,脸庞却被迫半仰接受程誉的吻,她怕得颤抖,不住地想要挣扎。

但下一瞬,她的腰身就被死死地按住了。

白袅坐在高瞻的腿上跟程誉接吻,脑袋里面晕得一塌糊涂,但又完全无法反抗挣扎,泪珠子断线似的往下掉。

她被吻得晕眩,恶狠狠地咬了一下程誉的舌尖,血腥味却刺激了男人压抑的野性。

长驱直入的吻让白袅快要疯掉。

但高瞻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抚着白袅的腰身,擡起她的腿根,轻揉着方才弄出来的深浅红痕。

她哭得非常厉害,整个人都在抖,等到结束时已经要喘不过气了。

白袅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像是吓破了胆,眸里含着泪,结束后还是一句话也不敢言语。

占有欲得到满足后,黑色的情绪才会慢慢退却。

程誉轻舒一口气,他半跪在地上,捧着白袅的脸庞给她清洗:“下回记得别看别人,成不成?你以为我舍得叫你哭吗?”

白袅还是在哭,眼眸都有些红:“真的丶真的没有看别人。”

谁敢信她的话?尤其是在这方面。

从前不敢让白袅出来见人,就是因为这个,她那未婚夫就是在交友上失察,才叫段希然趁虚而入。

段希然当初也是失察,才让白袅落到贺宥廷手里。

包括程誉自己也是,如果段希然严防死守,他应当是见不到白袅的。

见不到,自然就不会有祸端生出。

“就不该带你出来。”程誉的情绪消退许多,容色仍然算不上和柔,白袅更不敢说话了,她低着头,像小鸵鸟般噤了声。

他低叹一声,却到底没再欺负她。

人总是这样矛盾。

一方面想要给人打上印记,叫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另一方面又怕旁人知道以后惦记留恋。

尤其是他们自己的上位本身就也没那么正当。

高瞻揽过白袅的腰身,吻了吻她湿红的眼尾:“眼睛都要哭肿了。”

他轻声呢喃般地哄她。

他们很擅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可说到底都不过是共犯,想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身边的共犯。

相对贺宥廷与段希然,程誉和高瞻的性子要柔一些,没那么冷,私下里对白袅也更疼更宠。

可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一件事。

最早提出这种共犯关系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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