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在你身边了,还想着他们干什么?”白袅的声音柔软,眼眸里也像是盛着星子。
她的口吻带着少许娇气。
白袅在他们每个人跟前不太一样,说的话也不太一样。
她没想如何,不过蛊惑他们已经成为她的本能,尤其是在段希然的跟前。
他对她实在是太宽容大方,太没有节制了,只要稍微说些好听的话,段希然就会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白袅一直觉得她拜金的性格,是被他强行娇惯出来的。
以前他还是她未婚夫的朋友时就是这样。
段希然瞧着冷淡,看她的眼神偶尔也怀着厌烦,但她在他跟前捧着脸庞,说起想要的生日礼物时,他每次都听得那样认真。
白袅看向段希然,刚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不说话时,他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凶狠,她蓦地有些喘不过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抱上了楼。
今天白袅要过来,段希然之前就安排过人,备的晚餐也是她喜欢的,大厅里候着不少人,他声音低哑:“一小时后再上晚餐。”
她被他抱在怀里,脸庞泛着潮红,呼吸紊乱。
白袅刚喘过一口气来,就被段希然抱到了楼上,卧房的光线昏暗,唯有床边放着的玫瑰花被月色照得明亮。
她想要拒绝,但手臂却是下意识地就环住了他的脖颈。
“真乖。”段希然的左耳带着漂亮的单边耳坠,蓝色的玫瑰微微下垂,和他那张冷淡漂亮到极致的脸孔相映衬,瑰丽得叫人不敢直视。
他的指节按在白袅的腿根。
腿侧的肌肤雪白柔软,微微地从男人的指缝溢出,平白就带着旖旎。
段希然一边吻白袅,诱使她放松,一边擡手,按向床侧的壁灯。
当暗光亮起时,白袅一下子就慌了,她仰起脖颈,哭着唤道:“哥哥,别……”
段希然跟贺宥廷关系很好。
如果不是段家和贺家这一代都没有女孩,他们两人是注定要联姻的,即使如此,两家本来也有着姻亲关系。
但这不代表段希然能够容忍她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
白袅害怕黑暗,段希然才把灯打开的,听她话音带上哭腔,便将灯又关了,他轻声哄她:“关了,袅袅。”
他的声音带着哑意,不再那样平静。
白袅想要再抵抗片刻,但被他掐住后颈摁在怀里吻时,一下子就没了挣动的能力。
她有时候真的很像小猫,一被捏住后颈,方才再张牙舞爪,也会变成虚张声势。
白袅被欺负得喵喵叫,直到沐浴完后,才没再骂人。
她的眼尾泛红,水眸含泪:“你说了一个小时的。”
段希然亲了亲白袅的小脸,低声跟她道歉:“是我食言了,我给袅袅赔罪,等你再回来,带你去维也纳听音乐会,好不好?”
相对于奢侈品,跑车,礼裙,最能引诱白袅的还是出去玩。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了下来。
但就算这么晕乎乎,白袅还不忘咬住唇,得寸进尺地补充道:“我还要去纳高的拍卖会。”
“当然可以,”段希然的耳坠垂落,碰到了白袅的脸庞,“去哪里都行。”
白袅又困又累,被段希然抱着,稍微吃了点东西,就呼呼地想要睡觉。
但是一想到明天早上就又会失去身体,白袅强撑着坐起来,执着餐叉,把丰盛美味的晚餐给努力地用了大半。
她一边吃,还要一边讲:“真的太好吃了。”
段家是大世家,在贵族中也是规矩最重的,名门望族,家中子弟艺术气息又很重,这就导致这个过分优雅的家里,很少会有人重视饮食。
所以厨师在白袅到来以后,才在段家成为一个有获得感的职业。
或者说,最有获得感的职业。
段希然失笑,刚想说些什么,白袅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的睡眠非常好,每次结束后都睡着得特别坏,方才一直是强撑着没有睡过去。
因为白袅不想厨师认真给她做的晚餐便宜庄晗。
吃饱以后,她就没力气,呼呼地就开始睡。
段希然抱起白袅,轻声说道:“明天上些冰激凌,不要太多。”
他是家中长子,性格冷淡沈稳,斯文矜贵,少年时是个十分漠然的人,很多都说段家的那位长公子,是个像冰一样的贵公子。
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