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有些别扭。
但庄晗没有觉察到什么的问题。
她有系统帮助,白袅都想不起来来人是谁时,系统也会给庄晗提醒这是谁。
如果真的是见过的人,系统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白袅没有多想。
一天的礼仪课很累,但结束得也很快,上车以后白袅就开始睡。
最近白袅的睡眠很好,也不知道是上礼仪课太累,还是总用安神香的缘故,她睡了一路,中途醒来的时候还没到贺家。
马上就是独立日了。
轿车路过首都中心,外边非常明亮,处处都是热闹的景象,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发出绚丽的明芒。
独立日前后各种活动和游/行总是特别多。
每次看到挥动旗帜的人,白袅就会想起来程誉。
她最近总是想起跟他们几人的旧事。
白袅很不愿意承认,但见到风华正茂的程誉站在高处,挥动红色旗帜,扬声唤出帝政时代末期的革/命口号时,她的确为他心动过。
不过后来白袅就再也不喜欢程誉了。
他们纠缠了好多年。
最开始时,白袅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能跟他们一起过这么多年。
她看着外边的夜景,心情有一瞬间的茫然。
跟他们再这样抵抗下去又什么用处呢?
不仅不会让她的处境变好,还会让那些加之于她身上的无形锁链,变得更加沈重。
他们经常说,只要袅袅听话,什么都可以给袅袅。
许多东西白袅不是得不到,她只是不肯低头。
就譬如通讯设备。
在刚被收缴通讯设备的一个月里,她只要向贺宥廷稍微服个软,他或许就抵不过她的眼泪了。
但是白袅没有。
她对很多事情有一种在别人看来莫名其妙的执念。
钟夫人曾指着她的鼻子骂过:“你是个偏执的疯子!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可在这个平静寻常的夜晚,白袅突然有点想放弃她的执念了。
她还要夺回身体,还要模仿庄晗,还要跟段希然高瞻他们斗智斗勇,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做。
而且最近他们对她也没那样坏了。
那天段希然气得快要疯掉,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但状都没跟贺宥廷告。
昨晚白袅临睡时,还听到段希然跟贺宥廷打电话,说她之前喜欢的包包出最新款了,已经让人给她送来了。
而那个人呢?
自从那个雪夜的最后一通电话结束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声音。
真正厌烦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离开她之后,只会希望此生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际。
都过去好些年了。
就是说他现在子女绕膝,白袅都不奇怪了。
之前不愿意承认,只是因为她不想承认丶不敢承认时间都过去了那么久。
白袅擡眸看向外间的夜景,她的眼眸被光亮照得干净。
她安静地想,他最终选择放弃她的时候,大概也是在这么一个平静寻常的时刻吧。
-
那天的事来得太突然,又太激烈。
段希然差点没有缓过来,如果不是那人的到来,他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些什么。
白袅跟高瞻在偷情。
只是想到这个事情,段希然就得先服用些药物,来让情绪强行保持镇静。
高瞻那天的话语挑衅意味十足。
好在情绪下来以后,理智渐渐覆苏。
段希然最近事情多,白袅又被贺宥廷送去学礼仪,他没跟她联系,就见缝插针地跟高瞻见了一面。
他心思细腻敏锐,没过两天就回过味来。
高瞻这是想借着他来逼宫,彻底地挑战他们这个稳固的秩序。
许久之前,段希然就能感觉到这一天总会到来,只是他没有想得到,那个人会是高瞻。
他一直防着的都是程誉,如果说他们中有一个人,有能力向馀下所有人发起挑战,那这个人一定会是程誉。
但幸运的是,白袅最厌恶的也是程誉。
段希然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高瞻想做这样的事。
但想不想有什么用呢?从没见白袅对高瞻有什么特殊,亏了他们还是旧相识,可他再想,只要白袅不情愿,那都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高瞻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