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段希然抿了抿唇,“这事他都没跟我说,很有可能是捏造出来的。”
他们将白袅的消息封锁得非常死。
这么多年来,外界都只知道白袅受贺宥廷照佛,连她跟高瞻的旧事都没什么人知道,更不要说程誉和段希然了。
在白袅被退婚后,再没有人能联想得到她跟段希然这样一位气势滔天的贵公子,还能有什么关系的。
甚至连那人,他们也成功瞒了过去。
他回来让人与贺宥廷谈事情是对公,暗里与段希然见面是对私,两者分明,分得清清楚楚。
贺宥廷和段希然是姻亲,明面上的关系却不显,更不要说是这晦涩的纠葛。
他就是往死里查,也不可能会想得到他们这些人是这种关系,有这种病态隐秘的联系。
段希然的话音落下后,程誉和高瞻对视了一眼。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高瞻低声说道,“如果不让她彻底死心,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双手交叠,手臂撑在桌案上,慢慢地擡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