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战栗,瞳孔也微微紧缩。
那天被他压在三角钢琴上撕碎薄裙的记忆陡然回溯。
更早的崩溃记忆也变得那样清晰,像走马灯般在她的眼前滚动。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见。
在贺宥廷温声打完招呼的下一瞬,白袅将杯子中的酒全都泼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声音颤抖,像是藏着深到不能再深的恐惧。
“你滚,贺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