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你帮我做两件事。”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否则,我宁死不屈,死了,也会化作厉鬼,夜夜趴在你床头。”
“愿闻其详。”
“萧天权是我的师兄,是这个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绝对不会为你伤害他,如果你要杀他,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谢司危十分意外,他以为沈摇光会提出一个有利于她自己的条件,比如,永远都不许伤她性命。
萧天权有什么值得她这样。
“你喜欢他?”
谢司危不懂人类的感情,情爱二字虚无缥缈,偏偏被许多人奉若珍宝,有人为它茶饭不思,有人为它辗转反侧,还有人为它粉身碎骨,百死不悔。
可笑的是,妖精当中近来也渐渐沾染这些人类的恶习,天天把情爱挂在嘴边,要死要活。
“与你无关。”沈摇光没好气地说,并讥讽了一句,“你这样的怪物懂什么是喜欢吗?”
谢司危天生冷血,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当然不懂什么是喜欢,连收养他十九年的谢家夫妇,都没能教会他什么是感情。
“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谢司危不想懂沈摇光说的那些,她如果喜欢萧天权,萧天权就是她的软肋,有软肋才好拿捏,“我要你帮我做的两件事,第一,助我成为星辰剑主,第二,每个月帮我找一只猎物供血。”
“找不到呢?”
“你自己看着办。”谢司危翻转着剑锋,突然,他擡手射出飞剑,洞穿了那被吊在树上的蜥蜴妖。
蜥蜴妖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谢司危的剑吸干了身上的血液,谢司危的剑邪性太重,是因死在这把剑下的亡魂太多。
这是一把嗜血的剑,需要用鲜血供养,某种程度上,这把剑和谢司危还真是绝配。
沈摇光目瞪口呆。
谢司危张开五指,虚空一握,那把剑飞回他掌中,与此同时,困住沈摇光的藤蔓松了开来。
沈摇光双脚刚踩到地面,谢司危朝她掷出了手里的剑。
沈摇光擡手借住那把剑。
“擦干净。”谢司危转身就走。
沈摇光摸遍全身上下,没有找到一张帕子。她并无随身带帕子的习惯,剑刃上残留着蜥蜴妖的血,要是用她的袖子去擦,也太埋汰了。
她抱着剑,小跑跟上谢司危的脚步:“你带帕子了吗?”
谢司危丢给她一面雪白的帕子,布料柔软,触手光滑,似乎是真丝的。沈摇光捏着帕子,有些舍不得用这么好的面料去擦血。
“你可知蛇妖因何而死?”前方飘来谢司危的声音。
“她觊觎主人想要的。”沈摇光根据偷听到的信息猜测道。应是蛇妖想要吃了她,医好身上的伤,可蛇妖不知道,她已经被谢司危提前预订了。
“她违抗了我的命令。”
这是在敲打沈摇光了,沈摇光毫不犹豫,忠心耿耿道:“我保证听主人的话,绝对不会生出二心。”
“记住你说的话。”
沈摇光用谢司危给的帕子,将剑身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她把染血的帕子递还给谢司危,好奇问:“这把剑有名字吗?”
剑修会将自己的剑视为伴侣,珍而重之的起一个特殊的名字,烙下自己的印记,原书并未提及这把剑的名字。
“你觉得它该叫什么?”
“娇娇。”沈摇光恶作剧地说道。
“那以后就叫娇娇了。”
沈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