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里注入媚狐的毒素。”
那什么媚狐的毒,太不正经了。
“第三,取血要适量。”
多了,她的小身板扛不住,上回她可是大病了一场。
谢司危耐心等她说完,问道:“没了?”
“别的等我想起来再说。”沈摇光话音落地,感觉到谢司危袍袖微动,一根柔软细长的藤蔓缓缓游弋而出,像条冰冷的蛇,动作温柔地缠上她的手腕。
兴许是怕猎物挣扎逃跑,那藤蔓绕了一圈又一圈。沈摇光绷紧身体,不自觉咬住双唇,待那藤蔓停止生长,探出吸盘,吸住肌肤的瞬间,沈摇光的紧张到了极点。
又是如坠冰窖的滋味。
浑身的血液凝结起来,四肢又僵又冷,沈摇光生生打了个寒颤,身子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心尖如过电般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她撑大眼眶,难以置信:“谢司危,你不遵守承诺,明明说好不准用媚狐的毒。”
奈何身体已酥软如水,无力瘫倒在谢司危的怀中。
“我说答应你了吗?”谢司危低低喘了口气,呼出的气息凌乱了起来。
他确实没说,他就问了句:没了?
“你……混账!说话不算话,天打雷劈!”沈摇光拼着仅剩的力气,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不用这个,你受不住。”谢司危耐心地宽慰一句,将她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