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估,“其他人呢?”
“臭鱼烂虾太多,懒得料理。”谢司危目光里透出一丝古怪,“我回去找你,你在做梦,浑身发烫,脸还很红——是和上次是一样的梦吗?”
“不是!不是!不是!你别问了,我梦见了一个讨厌鬼,晦气得很!”提到这个沈摇光就炸毛,表现比谢司危还古怪。
谢司危了然:“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你如今这个年岁,该做这样的梦。”
“你还说,都是你,非要往我身体里注入什么媚狐的毒。”沈摇光急得去锤他,“你害惨我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有了这个污点,再也洗不清了。”
她梦见谁不好,怎么会梦见谢司危这个罪魁祸首,还和他干那样的事。
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我是为你好。”
足底敏感至极,谢司危的手指划着她的脚底心,简直是一种折磨。
“好了没有!”沈摇光不耐烦,“还说不是庸医。”
“会疼,做好准备。”
“来吧,怕什么。”沈摇光深呼吸一口气。
谢司危听闻此言,含笑看她,腕底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哒一声,剧痛袭来,沈摇光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直接倒在谢司危的怀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谢司危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