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困在这方寸之地,无处可逃,只好老实答道,“就好比太阳和月亮,分明是各有千秋,何必分什么高下。”
“若我非要分出个高下呢?”谢司危步步紧逼。
沈摇光的足后跟已抵上了假山,退无可退,谢司危眼底似有滔天烈焰,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仿佛灵魂已被炙烫得灰飞烟灭。
沈摇光咽了咽口水,心脏噗噗狂跳,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着,那让谢司危难以自控的甜腻香气瞬间变得馥郁浓烈无比。
谢司危右手探出。
沈摇光后颈汗毛倒竖,出自本能的自我保护,抓住谢司危的手,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谢司危吃痛,眉头拧了拧:“松口。”
铁锈般的气息在口中弥漫开来,沈摇光生出一股作呕的欲望,松开了牙齿,狠狠将他推开,拔腿就跑。
还未跑出三步远,被谢司危揪住后领拽了回来。
“该我了。”
“什么叫该你了?”沈摇光的神志被寒冽的夜风吹得清醒了三分。